“小姑娘,你叫什么?”姜琅又问了一遍。
“告诉你回头做诅咒小人扎我吗?”花绘警惕地瞪着他。
“诅咒小人需要的是生辰八字,名字能干什么。”
“鬼知道你能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她回到之前消失的地方,周围还有四五人,包括那名结丹修士,都伤痕累累。
结丹修士冷冷盯着她:“你拿到什么?”抬手放出一只三阶灵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花绘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就算这个结丹修士看起来身受重伤,他的三阶灵兽是实打实的,相当于人类筑基期的修为,和它正面对上她毫无胜算。
而刚收的灵兽黑鸟在她手里挺尸,派上不上半点用场。
结丹修士也注意到她手里的东西,不确定那是不是宝物,反正抢来再说。指挥灵兽扑向花绘,她立刻拍出一张十蔓符,藤蔓还没长起来就被灵兽吐出的火球烧为灰烬,火球直直向她撞来。
“嘭!”火球在碰到她之前突然方向一转,撞到旁边的树上,树冠立刻燃起熊熊大火。
刮走火球的是一阵大风。
风未平息,卷起地上的树叶和泥沙,吹得树冠上的火愈演愈烈,也混乱了在场人们的视线。
结丹修士暗道不好,连忙要召回灵兽,突然腹部剧痛,一把法器匕首贯穿了他的丹田,他难以置信地转回头:“你……”风吹动身后之人的衣袍猎猎作响,年轻男子的面容一片冷峻。
丹田是元婴之下所有修士的死穴。
结丹修士死了,他结下血契的灵兽同样死去。
风中的沙石划破花绘细嫩的皮肤,她毫不在意,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伫立风中的人,脸上忽然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哥哥!”
花濂微微一笑。
他本是木火双灵根,如今机缘巧合变异成为风灵根。
把剩下几人解决干净,兄妹俩迅速离开此地。
花绘把黑鸟拿给哥哥看,然后把幻境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仔细打量黑鸟,迟疑道:“只有一阶?”制造幻境加上瞬移物体,怎么都不像一阶妖兽能做到的事情。
“我也觉得奇怪。”
“你说被那人拿走一颗蛋,或许玄机在那妖兽蛋上。”
她一想还真是,懊恼道:“我说他怎么那么好说话,原来真宝贝被他拿走了!”嫌弃地从哥哥手里接过黑鸟,结了血契不能人为中断,除非灵兽死了,或者自己死了,灵兽跟着自己一起死。
花濂安慰妹妹:“没关系,哥哥以后给你找厉害的灵兽,这只就耍着玩吧。”
“丑死了。”
……
找了一处隐秘的山洞,花濂继续巩固修为,花绘则带着丑死了的灵宠去溪边洗刷刷,搓下来不少细细的黑垢,不由更加嫌弃,自己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听了姜琅的话跟这只小破黑鸟血契。
要不多放它出来打架,打死算了?
好办法,不过打死之前还是给它起个名字吧,好歹主仆一场。
“嗯……黑蛋!”
黑蛋依旧昏迷不醒,她也不在意,仔细洗完擦干,发现鸟喙和爪子其实是橙红色的,脑袋上还拖了两根细长的黑色触须。
顺道摘了一些野果回去。
“哥,现在怎么办?”他们不在蠢熊的地盘内,随时有被妖兽袭击的危险,但不说回不回蠢熊那里去,就算想回去也不知道回去的路。
花濂:“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