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知道母亲这都是为了他们好,何况这事情他们插手的确有些不妥当,躬身应允下来。
几个人孩子临走时,秦玉容又交待一句
“今晚是咱们崔家的家宴,老太爷想要和府上的晚辈们一起吃顿饭,咱们二房一个也不能缺席,免得让老太爷不高兴”
三人齐声回应“孩儿知道”
因为崔清漪不能跟着自个练习箭术,崔成瑾便兴致缺缺的一人独自去了校场,崔成珺也不多留,和母亲与妹妹道别后,回了自家院子,吃了些糕点,秦玉容又将女儿劝慰了一番,这才将她哄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待崔清漪一走,秦玉容的脸便冷下来,王嬷嬷瞧着主子是动气了,九娘子是夫人的心肝肉儿,平日里来说句重话都舍不得,如何能看着旁人来欺负她,她略斟酌一番,说道
“娘子,奴才瞧着这白先生的做派与其他的先生不同,九娘子是咱们二房最宠的女儿,其他先生都看在夫人和老爷的面上,对九娘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白先生似乎并没有将二房当一回事,打这白先生进了咱们崔家,老奴就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玉容斜睨了一眼自己的乳母,见她吞吞吐吐,微微哂笑道
“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尽管说便是”
王嬷嬷左右看了一眼,随后弯身,覆在秦玉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说完之后,秦玉容脸色就冷下来
“嬷嬷你让人去打听清楚了,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嬷嬷见主子动怒了,忙往旁边一退,躬身下拜道“是,奴才这就派人去查!”
不多时,崔安知便从衙门里回来了,申时就快要到了,秦玉容伺候夫君换了燕居的常服,自己收拾妥当之后,两人便一起去了前堂。
桃夭院中,崔清漪将那《论语,述而篇》抄了一段,然后便搁下笔,又看了会话本子,将那抄写的功课交给紫繁去做了,她身边如此伺候的丫鬟有四个,都是秦夫人千挑万选出来的聪明伶俐人,紫繁擅长琴棋书画,杏靥最擅厨艺,瑞香习武,桐馥拿手的是女红针线,紫繁跟着她这么多年,早就将她的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因而崔清漪只要是被先生罚抄,大部分都是紫繁代劳。
等紫繁抄写完,崔清漪看完之后觉得很满意,收起来等来日拿给先生看,随后在丫鬟的伺候下换衣裳,桐馥正在立式紫檀卷草纹柜子中替她挑选衣裳,一边挑一边回头问道
“九娘,穿这身月白的百蝶度花襦裙好,还是这粉裾缠枝莲纹襦裙?”
白嫩的手指托腮,懒洋洋的倚在美人榻上,闻言,她淡淡瞥了一眼,不假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