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翠玉,自作主张,送毛毯给司徒俊文,为我争宠呢。
本姑娘根本不屑一顾好吗?!
宛豆豆不慌不忙接过毛毯,十分爱惜地轻拍几下,笑说:“我正四处找呢,原来是翠玉拿到这里来了。翠玉,东西找到了,我们就回吧。”
好心办坏事的翠玉,根本不敢抬头,亦步亦趋,紧跟着宛豆豆离开。
陈嬷嬷抬手想要阻拦,张嘴想要劝解,无奈少爷已经把话说死,没有转寰的余地,一时半会,她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任由宛豆豆她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司徒俊文默默地注视着宛豆豆倔强的身影,使终将背挺得直直的,决绝地离开,他欲言又止,心潮难平。
宛豆豆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厢房,将毛毯往桌子上一扔,手重重一啪,恼羞成怒:“好你个司徒俊文,居然敢打我的脸,你可别后悔!”
翠玉泪如泉涌,抽抽搭搭地说:“姑娘,是我……是我不好,是我……是我该死,自作主张,你心里不舒服,就……就责罚我吧。”
宛豆豆轻轻地为翠玉拭泪,仿佛大彻大悟一般,“翠玉,有些人不值得我们对他好,记住了吗?以后,别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知道吗?”
翠玉将丝帕接过来拭泪,连连点头。
“既然他不领情,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翠玉,带上毯子,跟我来。”
翠玉不明白姑娘要做什么?祸都是她惹出来,她后悔的要死,慌慌张张地紧跟着宛豆豆,嘴里不停地说:“姑娘,你这是要去那里?姑娘,你要去那里?”
“翠玉,别哭,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别人怎么对我们,我们都怎么对别人。”说完,宛豆豆加快脚步。
翠玉也快走几步,跟着她走出了院门,不知道姑娘究竟要做什么?但是,看得出来,她很生气,脸色沉冷,如染了一层寒霜,看的人心里没底。
恰巧,她们主仆二人,脚步匆忙地走出了院子,被陈嬷嬷看见,她不想宛豆豆闹出什么事来,也抬脚,一路小跑,紧紧跟随。
宛豆豆正在气头上,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就算毯子不是她让翠玉送去书房的,但是,候府上下,众所周知,翠玉是她的陪嫁丫鬟。
司徒俊文当着他丫鬟婆子的面,让我把东西拿回去,那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宛豆豆抱着毯子,走的飞快,任凭陈嬷嬷在身后喊了几声,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