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把那位无上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给……摁在飞舟唯一的王座上给……
强吻了……?
……
不行,没记住是什么味儿,有点儿遗憾。
等等这是重点吗?
她又摸了摸胸口,仿佛记起了终于被捅回来的痛感。
虽然痛到极致的后果是她一边被ea绞着内脏,一边凶狠地咬着那位的嘴巴,一起灌了满嘴血。
喔,好像挺惨烈的。
……说起来,恩奇都去哪儿了?
好像也就最开始刚要战斗的时候,为了避免开大彻底核平了冬木市,她好像被天之锁缠住甩进了深山里……应该是恩奇都干的?那之后她对自己的servant到底下了什么命令来着……
少女郁闷的看着少了个五角星、只剩下中心点和外周圆形的令咒。
好像是“给我站着,恩奇都”……?
不会还在哪个山疙瘩里站军姿的吧?
宿醉的脑袋被冷风一吹,似乎更痛了。
“请用醒酒汤吧,本丸里刚煮好。”
身着白衣有着一头白色长发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花音面前,以温润如玉的声音打破了这周围的宁静。
“唔……”
少女端着醒酒汤的手微微颤抖。
——虽然这份颤抖可能比不过周围面对这一切的人们内心的震颤。
“请放心,没有人员伤亡。”
意识到主人要大干一场的学无止境提前做了准备。虽然不可避免终于还是斩断了大陆架,至少非常幸运的,被全城催眠的普通人没有任何人伤亡——当然,一大早起来发现房子没了顶或者另一半在裂谷那边,就不在学无止境的照顾范围了。
喔,也有例外。
最开始没注意周围,对门卫宫士郎人在家中坐宝具天上来,躲着跑着最终差点儿被搞死在仓库里,阴差阳错召唤出了圣杯战争最后的servant——saber。
花音把醒酒汤一饮而尽,然后把碗还给同样忙了一晚上的学无止境。
对门十米开外、啊不对,已经没有门了的卫宫宅庭院里,身着蓝裙银铠的亚瑟王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严肃的盯着这边儿的始作俑者——某个堪称天灾级别的灵体小姑娘。
可不是天灾嘛?
橘发少女晃了晃还有点疼的脑袋,从废墟上站了起来。
已经站到腿发僵却死活不敢动的远坂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旁边同样快要身心都承受不住的陀思给扶了一把。
“在日本,地震是很常见的。”
少女用微哑的嗓音强自镇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