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每天坐在前台，沏茶倒水开关门打资料那种？”月薪还不够苏女士做一次足底spa，念姜简直可以预见，以后如何被母上大人摁在地上花式碾压。

男人摇摇头：“我们的客服比较特殊，主要是为公司一部分vip客户提供后续服务。协助投资经理，向客户推广附加的产品组合。”

他斟酌了一下语言：“后续客服要比那些辛辛苦苦做推广的投资顾问轻松得多，我们这很多小姑娘每天陪客户聊聊天、吃吃饭、旅旅游，就把合同给签了。苏小姐你的外在条件这么好，工资嘛，我敢打包票，肯定是多劳多得水涨船高的！”

“明白了，就是陪笑，陪吃，陪玩的三陪工作。”念姜心里一阵反胃。

“话不能这么说嘛。当然了，只要客户满意肯打款过来，我们能做的还有很多，收获也会很多。这不，去年还有个客服小姐，一不小心名下就多了两套房，还都是四环以内的……”

“够了。”念姜冷冷打断他，站起身，恨不得立即结束这场面试：“真是毫无底线的经营模式啊，难怪连我家苏女士都看不起你们，说你们公司就是个空皮包！强弩之末！”

她气得直接道出心里话：“破烂公司最好赶快倒闭，多呆一秒我都要窒息了！”

男人恼羞成怒，也扶着金边眼镜站起身，叉着腰：“苏小姐，你这么说就不合适了，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你最好现在道歉，我们公司这么多保安，可不是吃素的！”

念姜横眉，从包里取出手机，扬了扬：“好啊，反正你刚刚说的那些特殊业务，我都已经录音，而且做了云存储。咱们最好叫警察也过来评评理，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诬陷你们！”

“……”这种事能不能拿到太阳底下晒，眼镜男心里还是有点字母数的。

他急忙阻拦念姜按键报警的动作，嘴上也客气起来：“这，苏小姐，有话慢慢说，别一言不合就报警嘛。招聘不成仁义在，您对我司的中肯建议，我一定会如数反馈给上级领导，及时调整改进……那您看您这个录音……”

“哼，看你们后期表现。”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家证券公司。

走出一楼大厅，阳光普照在身，念姜□□的背脊瞬间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