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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午帮助霍声远做了某件不可描述的事情,导致凌萌初一晚上都和他相处尴尬。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
霍声远却丝毫未曾察觉到她的不自在,还和过去一样。
可她却是被下午的事情震慑到了。她给自己做了无数遍心里建设,告诉自己,她和霍声远是夫妻,他们要在一起生活几十年,何况他们早就已经经历过最亲密无间的接触,坦诚相待过,这件事无可厚非。她早晚都是要经历的。
道理她都懂,可要真正从内心深处坦然接受,她还是做不到。就像很多人懂得许多道理,可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爱情小白,在面对这样一件令人尴尬羞耻的事情时,只会本能地觉得难以适应。
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就答应了呢?
她和阮冬阳相识这么多年,彼此交心,无话不谈,毫无保留。但凡一方有心事,都会第一时间向对方倾诉。
吃过晚饭后,霍声远在书房忙碌。她躲去阳台偷偷和阮冬阳打电话。
福田五区地处滨江区繁华地段。可闹中取静,可周围喧嚣的区块隔开,环境格外清幽宁静。
这个点夜色浓沉,周边都是别墅群,家家户户亮着灯,灯火通明。
入冬以来,横桑的气温便逐渐降了下来。到了夜晚,则更加低一些。二楼阳台正对着后院。一大片荒芜的区块,泥土松动,空空荡荡的,很是萧瑟。
看到这空荡的院子,她这才想起她在网上买的花种早就到了。等过几天没课把这些花种都种下。
电话一接通,凌萌初便单刀直入和好闺蜜说了下午的事情。
阮冬阳震惊了,嗓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度,“初初你和霍导进展神速呀!看这样子你们是攻克三垒,一步到位了呀!”
凌萌初:“……”
凌萌初很头疼,抬手摁摁眉心,“软软你小声点,要不要这么激动啊!”
“初初,即将最后一步都到位了,你还纠结个毛线啊!跟那比起来,你这个都是小事一件!”
凌萌初:“……”
“软软我只是觉得不自在。不自在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帮男人做这种事。”
“初初你相信我,有一就有二,次数多了你就习惯了。”
凌萌初:“……”
好闺蜜这是神马鬼说辞!
阮冬阳苦口婆心地劝她:“别忘了你还要和霍导生活这么多年。你说过的,只要霍导不提离婚,你便不会离婚。既然不离婚,你们就还要做几十年的夫妻。这种事不很正常吗?你有什么好纠结的。”
凌萌初下意识地摩挲微微发热的手机后盖,口气无奈,“道理我都懂,就是做不到。”
阮冬阳:“……”
到底是谈过一场不痛不痒的恋爱,一针见血地说:“初初你为什么不拒绝?”
她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压低嗓音说:“我拒绝了,拒绝不了。”
阮冬阳却是不信的,“你要是真的强烈反抗,霍导能强迫你不成?”
阮冬阳顿了一瞬,将话说完:“承认吧初初,半推半就,你是愿意的。事实上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你一点也不排斥霍声远的亲近,相反的,你是喜欢的。”
——
好闺蜜的话让凌萌初陷入了沉思。她仔细回想了这段时间和霍声远的相处。她承认阮冬阳的话是对的。她确实不排斥霍声远的亲近。
经过这段时间和霍声远的相处,她发现霍大导演是十足的行动派。他想到一件事就会第一时间去实行。他随性而为,是本能的行为,想抱她便抱她,想亲她便亲她,想让她做什么便会不遗余力地研磨她,非得让她同意不可。
可她呢?
明明这些事情都不是她所想的,有些甚至出乎她的意料,譬如今天下午之事。可她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她了解霍声远的性子,他从来不会强/迫他人。但凡她表现出一丝一毫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做出一点反抗,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放开她。
可事实上她没有。她觉得很羞耻,不自在,可半推半就,却又真实地顺了他的心意。下午的情形跟那晚一模一样。
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真的是美色当头,她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