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家音音哪有这么坏心眼儿的。
路楚恒不依不饶的抱着叶潍音平静了一会儿才坐起来。
“音音,你还疼不疼?不然今天请假?”
“不用,好多了,走路没事儿的,再说我也不用走太多路。”
叶潍音说的是真的,虽然说还是会有一点儿疼痛的感觉,但是真的不碍事,都已经上了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潍音下了床,眼神一扫就看见了她散落在地上的扣子,愤愤不平的转身掐了一把路楚恒,“你再撕我衣服我就让你出去裸奔!”
“啊?那我能申请只在你面前裸奔吗?”
叶潍音,“……”
这货还真对裸奔有想法啊?!
叶潍音看着地上的扣子心疼死了,昨天还真没什么感觉,但是今天看到路楚恒没有打扫干净的扣子,她就又“触景生情”了,这间衬衫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呢。
“我这件衬衫都买不到了!你就这么给我报废了!”
叶潍音瘪瘪嘴,有些委屈的开口。
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嘛,就算有的衣服不会一直穿着,但是就是希望它会一直在自己的衣柜里面啊。
就是,我可以不穿,但是我想穿的时候,一定要有!
路楚恒态度好的不行,搂着叶潍音非常大方的开口,“音音,我有好多衬衫呢,你想穿那件就穿那件,都给你,你不要生气嘛。”
叶潍音回头看了眼正挂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某个人形犬,忍不住笑了出来,还要假装严肃的开口“以后不准撕我衣服。”
“好,我不撕你的,我的你随便撕,想怎么撕怎么撕。”
叶潍音哭笑不得的,她有毛病吗,没事儿撕衣服玩儿,还是他那种定做的,败家也没有这么败的啊。
“好了,别贫了,赶紧收拾去。”
“我们一起去洗漱。”
路楚恒就着抱叶潍音的姿势,两个人叠在一起进了浴室。
叶潍音对于路楚恒这种粘人的状态已经习以为常了,好像自从她说不准他在她没醒过来的时候先起来,他就一直都要粘着她一起洗漱,拦都拦不住。
两个人收拾好以后,路楚恒送叶潍音去了工作室,下车的时候还一直在墨迹着。
虽然说季海已经把人绑起来也打晕了,但是他这一晚睡得还是不安稳,生怕对面的女人突然醒过来,然后在对他图谋不轨。
整整一个晚上季海都是睡睡醒醒的,根本就不安稳,终于熬到了早上,整个人都处在要崩溃的边缘。
昨天晚上的那个服务生终于过来开门。
季海一听到门口有声音,“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他是不是要获救了啊?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毫不夸张的说,季海差点儿哭出来。
“先生,这个是路总让我交给你的。”
服务生双手呈上来,季海伸手接过。
恩,就是他的宝贝铁丝还有手机。
“宝贝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们了!太不容易了!”
季海像疯了似的在自己的手机上亲了好几口,拿着自己的东西大步走了。
服务生愣在原地,一脸懵逼的站着。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路楚恒让他把这个门关上了。
这是为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着想啊……
这人好像脑子不太正常。
服务生都被吓傻了,看着季海出了他的视线才走进包间,走进去以后,刚刚就被摧残过得小心脏再一次受到了重击。
这人,好像不但是个神经病还是个变态啊……
服务生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放到女人的鼻翼下方,感受到了女人的呼吸以后,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人没事儿。
怎么路楚恒会有这样的朋友呢……
服务生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
路楚恒怎么就会跟一个神经病做朋友呢?
季海走出酒吧,最最最想做的事情当然就是给路楚恒打一个电话,然后把肯定还在被窝里面抱着媳妇儿睡觉的路楚恒吵醒然后狠狠的骂他一顿。
他手机都掏出来了,然后看了眼时间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