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住,需临摹……”不知怎的,这句说的,明显底气不足,弱了许多。
未几,一阵风吹过,手上沉甸甸的。
是了,应是暗卫的血,割血的速度竟也这样快!
开心的睁眼,朝我手上的血碗看去,目光接触到的那一刹那,整张脸连带着整个人,都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
过了两头,脸皮抖了几抖:“还……真有……笔墨纸砚啊……”
我手上的,正是一方八仙砚台,砚台里有墨,闻着是上好的松油墨。
砚台上,搁着一支小楷秀气的小楷紫毫。
顺着砚台再往下一瞧,金条堆上,放着卷书写专用的蚕缎,缎卷上还用红线打着个同心结。
更恼人的,是暗卫这个同心结,比我打的不知好看了多少。
……
再顾不得惊讶还是惊吓,凝神屏气,一毫不差地,将地图临摹到缎卷上。
只是这地图上有残缺,连我的看得出是卷残图。
显然地图的持有者,不是从容将地图割成了两半或者更多份,而是慌乱争抢之中,撕裂了地图,所以这缺口,才会是这个样子。
而禄帝,不知什么缘故,得到了这份残图,还有这满佛塔的财富。
原本属于某个宝藏的财富。
……
将地图原样放回,背对着空气道:“将我触碰过的地方,还有洞口的箭稚刀子,都收拾了。保准瞧不出有人来过。”
……?竟无人应我。
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听真切了,及我自顾自收拾好手边的金条子,拧转望远天筒,看着暗格退回墙壁,又将望远天筒原样放好后,便回过身,收拾方才拨乱的金条。
我:“……”
一切竟毫无声息间,恢复了原样。
狠狠咽了口唾沫,圆睁着眼睛,心中暗道:“真是见鬼了。”
浑身一个机灵,连忙下楼。
行到八楼时,捶着腰身道:“难不成柒州帝君,每次来,都要爬个十层楼!”
“轻功。”这音色,竟有些好听。
点头道:“不错,他会武功的,顺着中央悬空和借力的栏杆,便可轻松直上。”
“嗯。”居然惜字如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