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玺正色道:“对了少主,神策大将军被派往大瑶,驻守坐镇。”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青海和东州开战不久后。”
玄一被派往大瑶……照说如今大瑶平定,根本无需玄一前去镇守。帝君送来的信中,又不曾提及过此事,难道帝君……另有打算?
我刻意略过此事,问内玺道:“对了,如今唐州和西州的战事如何?”
内玺看我一眼,低垂双目,答道:“唐州又增派三万兵力,白峰崖那边,应该有些吃力。”
唐州难不成将举国的兵力都集中于西州?如此一来,顾此失彼,反将唐州推入险境。唐州帝君老谋深算,又怎会为攻伐西州,倾尽国力,反使唐州失守?
暗自叹口气,言语间消沉了许多:“如今这境况,我反倒看不明了。唐州先后出兵十万攻伐西州,难道不怕他国趁虚而入,一举端掉唐州?”
内玺道:“属下也不明白,还有瀛州,突然退兵,又断绝与他国往来,不知是何意。”
仙鹤在幔帐外徐徐漫步,远处杏树上结的杏子,又大又黄,沉沉下坠,压弯了枝条。
“内玺,不管局势如何,我只希望青州此时能够韬光养晦,不要牵扯进这场混乱之中。可惜,许多事并不遂我心意。”
内玺沉默半晌,小心问道:“主子……思念帝君了?”
见内玺伸手进怀中,便知他要拿从青州来的密函,伸手阻止道:“你不必拿给我看。当初走时,我请帝君扮好昏君,他倒是称职,上月时,已经纳了十二妃嫔,日日沉溺酒色。”
“我如今……不想再看了。”
“你告诉宫里那位,往后帝君如何如何,都不必再告与我知。平添一身闷气,实在不值当。”
内玺缩回手,淡淡道:“请主子记挂好自己身体。”
“还有一事,属下要告知主子。”
抬眼看向内玺,道:“什么事?”
内玺道:“五年一次的九州盟会,今年会在柒州举办。虽然西州帝君与圣女,早已深信主子是柒州帝君秘密派来,但属下唯恐……到时西州帝君与柒州帝君碰面……”
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