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冷哼一声:“你以为,帝君只有这些手段?”
孙侍郎大惊:“除非……您是说,天佑王其实是帝君的人!”
“如此……一来,您将兵符交出,岂不是将自身置于险地!”
公孙道:“你可知,置之死地而后生?我若不交兵权,又怎会让那小儿放心?不过,既然为相,这朝中事物,我便可名正言顺地一一过问。更何况,这兵符,烫手的很!”
“公孙相,思虑深远,行一步望三步,荐之佩服!”
孙侍郎又道:“明日君上启程去大瑶,我们是否在路上……”孙荐之未说完,用手在脖颈处一横。
公孙看在眼里,神色一凛,嘴角浮起笑意,并未回答孙侍郎的问题。只将身体前倾,悦色道:“今日孙侍郎在殿上,做的好!”
孙侍郎大笑:“哈哈哈!人人知我鲁莽口直,君上反倒不会生疑心。”
又凝神仔细道:“今日,我曾试探国师,三城拱手于大瑶转嫁灾祸此举,国师并不知情。”
“哦?如此说来,全是那小儿所为。”
公孙眯起眼,回忆道:“只可惜,那鼠疫是人祸。并非不能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