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祝福的如此圆满,这三杯他能不喝吗?
(花花插句劝酒的题外话,有一回去出去喝,这边的人叫我去和一位老总喝一杯,那位老总可不和我这小咖喝,我上前说:“某总,我今天一定要敬你一杯,你随意我干杯,不喝就是嫌小妹丑。”
一下子一桌的人都在起哄,那老总就不得不喝了……)
酒宴结束,闹洞房一事被家长们拦下,许多年轻人诸多不满,特别是应鱼那些见过的或不认识的表亲们,年轻都轻,尚都是爱玩的时候,这不玩哪行啊?
只容妈妈容爸爸来说了几句,岳览出来分了红包,这才放过他们,都一一散了。
房中恢复安静,二人想起了——尴尬!
应鱼像第一次进门一样,对这“陌生”的房间四周看了看,才突然找到了话题,指着刚洗出来的全家福说:“你笑的……很真实。”像真的把他们当一家人一样,像是真正的亲人了一样。
“难道,现在还不真实吗?”他们可是连古时候的三拜九叩都一一行礼过了。
“为难你了。”她第三次说。
岳览喝的很多,但其酒品好,皆是因酒量好吧,人有些立不正,话语什么的有混沌之气,但是且看他依旧精神的很。
只是行为大胆了,他上前来一把就搂住了容应鱼:“走过西式,走过中式,差个领证……今天我有种错觉。”
“是吧?我也以为在作梦呢?”
“不……梦不会这么美,也这么实在……我指的是,好像我们上辈子在一起过……不然谁会像我如此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