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金灿的父母,如今她再去他们已不再开门了,前段时间由金辉大哥带着去旅游,一声不说,就是为了避开自己吧,后来问金灿他也云淡风清的点点头表示知道就好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每星期都会去他家两次吗?
她有何立场啊?
别看金辉的妻子不声不响以为是老实人吗,自己进厨房帮忙时她却说:“小叔要的女人是金贵的,奚雅爸妈只因有一些事情先发生了而看不上她,你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自信……还是快快别来了,也别动这里面的,是你煮的菜,他们是不会吃的,这样的话浪费粮食更加不好了。”
她若不争不抢不说,她就应该是识实务者,赶紧离开金灿才是。
这多金又帅的男人,心始终都在前女友身上。
自己当初看上他那么疼奚雅,所以才着迷如此,可是“不对的感觉”现在应该坦白面对,金灿不可能再向爱着奚雅那样对待自己了,这不是去餐厅吃饭,可以要求同等服务的。
而她傻的可以,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做为一个后面才出现的女朋友来说,除了自己任劳任怨的付出,还能是什么?——离开?
只是放手,谈何容易!或者说是不甘心吧。
(花花想说一句的是:果然只有悲伤、苦涩才能造就诗人。)
“你们分手了,媒体也知道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我,你这样子冲到医院去,明天又得上头条了,如今‘非常’已不适合有负面新闻了,……你要是担心她。”她实在不愿意说下面的话:“医院里有医生,你过去也于事无补,一会我给大k打电话问问情况……若是你还想去看,等过两天看她是否出院了,再找个合适的时间……”
“你懂什么?”他低吼着,背影散着野兽般的危险叫人不敢靠近。
路明明关了那该死的电视,她想上前拉住他转身回来,可是金灿的脸渗的叫人发慌,她退了一步,强装镇定的说:“今天我做点简单的早餐吧,就不要叫酒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