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狸瞪圆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就为了一只鸟儿就将自己卖了!
可是,还能怎么办?兄弟如手足……
白狐狸立刻眼睛一翻,倒地不动。
国王惊呼一声,笨手笨脚地想要抬起白狐狸,可白狐狸好歹是个男人的重量,他没有抬动,一时失手,将白狐狸“嘭”的一声又砸回了地面。
白狐狸觉得自己怕是要凉了。
见白狐狸如此凄惨,白鹿都目不忍视了。
白鹿:“陛下千金之体,如何能这般劳累?还是等宫人来搬走娘娘吧。”
国王气呼呼道:“寡人倒是不信了,寡人居然连个女人都抱不起来?”
陈唐唐实在看不过眼了,出声道:“阿弥陀佛,请陛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国王:“刚刚寡人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白鹿眼睛向上翻,青眼少,白眼多,就像是翻了癫病。
“咦?国丈!你也要犯病了吗?”
国王大步向前,似乎想要帮国丈清醒一下。
白鹿一跳三丈远,“不不,臣好得很,好得很,刚刚是臣头顶上的鸟儿在说话。”
国王一本正经道:“嗯,国丈的鸟儿在头顶上。”
白鹿:“……”
别以为你是国王,我就不会弄死你!
国王朝陈唐唐招了招手,他想了想,学着后宫女子逗弄宠物的语气道:“来大宝贝儿,带你吃好吃的。”
陈唐唐:“……”
为何你的语气如此像变态?
陈唐唐瞪着豆豆眼,幽幽地望着国王,身体却一动不动。
白鹿露出甜蜜的笑容,骄傲道:“她只听我的。”
国王神色一凛,直接命令道:“寡人见鸟欣喜,你将你的鸟儿献给寡人如何?”
陈唐唐:“……”
你不觉得你的话很惹人深思吗?国王陛下!
正躺在地面上装死的白狐狸听到了国王的话,强忍着笑意,身体却像是快被晒干的鱼似的抽搐了几下。
白鹿将陈唐唐从头顶捧了下来,好声好气问:“你愿意跟着陛下吗?”
陈唐唐心想:若说愿意,他会不会解开这道血绳?
这样想着,她便道:“好。”
国王脸上流露出新奇之色,“这鸟儿居然不是学舌,而是会自己思考的小宝贝,当真有趣。”
白鹿朝陈唐唐微笑,“你的心意我都会完成的。”
他朝国王恭恭敬敬道:“陛下,这只鸟儿与我血脉绑在一起,若是送给陛下,我也必须寸步不离,望陛下成全。”
“血脉相连?”国王挠了挠鬓角,意味深长地盯着白鹿,“朕还真是不知道国丈还有这种功能。”
白鹿狠狠一噎。
“臣没有……”
国王摆了摆手,“无妨,无妨,你在宫里也可以陪陪朕的爱妃,哦,还有治病这等要紧事。”
陈唐唐:“不知陛下有何病症?”
国王大大咧咧道:“啊,也没什么,就是不举而已。”
陈唐唐:“……”
贫僧还从未见过如此不拘小节的国王。
“那为何要用小儿作为药引?”
国王:“不知道,国丈说要这样做。”
所以,国王你就是个二傻子吗?国丈让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陈唐唐瞪向白鹿。
白鹿立刻好声好气低声道:“无妨,不用那些小儿也无妨,那些也不过是引你出现的手段而已。”
哎?
白鹿微微一笑。
陈唐唐背脊发凉,移开了视线。
国王不满道:“不是国丈说药引要用小儿的吗?这怎么又不需要了?”
白鹿指着陈唐唐道:“有此灵鸟在此,就可以用更好的药引了。”
国王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陈唐唐:“大宝贝,快说说,你究竟有何办法?”
唐僧……肉?
白鹿抢答道:“这鸟儿乃是天地灵气所化,而最纯最灵的那丝灵气就在她的咽喉里。”
国王和陈唐唐同时扭头看向他。
国王好奇道:“是要寡人与她深喉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