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却盯着她突然问:“长老不好奇吗?”
贫僧一个和尚,要是真好奇你家儿子的婚姻状况,你才最应该要担心呢!
老头子似乎闲不住,他的屁股在板凳上挪了两下,端起了饭碗,叹了一口气,又放下了,他张开嘴道:“长老啊,你真不感兴趣吗?”
“阿弥陀佛,贫僧对你家儿子不感兴趣。”
老头一噎。
一桌吃饭的敖烈他们当即笑了起来,唯有孙行者低头不言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唐唐瞟了他一眼,心想:自己这大徒弟是有了心结啊,看样子自己要找个机会好好开导开导他了。
“唉,我家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啊心眼儿太实了,居然喜欢上那样一个女人。”老头低着头,根本不看陈唐唐的脸色自顾自说了起来。
陈唐唐:“……”
既然贫僧感不感兴趣,你都要强制让贫僧知道,又何必问呢?
唉,贫僧真的不对你儿子感兴趣啊。
“……就看上了那个女人,后来成亲了,前面几个月还好,只不过我儿子总要去山里打猎,就留那个女人和我们老俩口在家,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和隔壁村的一个猎户勾搭上的,一来二去,眉来眼去,瓜田李下,男盗女娼!”
老头越说越气愤,满嘴的吐沫都喷进了饭菜里。
陈唐唐捏着筷子的手蹦出了青筋。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八戒轻笑一声,陈唐唐扭头看去,却见他怀里护着一盘糕饼。
陈唐唐眼睛亮了。
八戒温声道:“等晚上。”
好吧,等晚上为师再吃你……的糕饼。
陈唐唐重新将注意力转到老头的身上,那老头越说越是愤怒。
他“啪啪啪”拍着桌面:“那女人怀孕了,我们还以为是自己儿子的种,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想到啊,那竟然是那个猎户的,我儿子居然做了乌龟王八蛋,还是绿毛的!龟儿子!龟儿子!气死人了!”
“我们想要把那□□浸猪笼,谁料啊,那个□□居然和那个猎户爬墙跑了!我的儿子彻底成了笑话!可气!可气啊!”
老头气得浑身打哆嗦。
陈唐唐淡淡道:“事情的起因经过贫僧都已经明了,只是贫僧还有一个疑问。”
老头儿讲的口干舌燥,他抿了口水:“你说!你问!”
陈唐唐疑惑地开口:“不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吗?您为何事无巨细都讲述给贫僧听呢?”
“您儿子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被这么多生人知道,他还好吗?”
老头一噎,只觉得陈唐唐的问话像是一把把宝剑,剑剑扎心啦!
叫你嘴贱!
他立刻翻脸:“滚滚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和尚!快滚出去!”
他将众人赶出了门。
陈唐唐好不无辜:“贫僧没干什么啊?”
八戒捂着脸:“师父你……算了,以后还是少开口吧。”
然而,他们刚被老头赶出门,一抬头,正望见十几个年轻人站在门口,领头的是一个头戴绿头巾的男子,看样子有些熟悉。
啊!
啊啊!
两边同时开口——
绿头巾:“肥羊美人!”
陈唐唐:“绿帽子王!”
绿头巾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恶狠狠瞪着陈唐唐磨牙:“你说什么!”
他身后的土匪们也撸起了袖子。
陈唐唐蹙眉问:“肥羊……美人?这是什么?贫僧”
沙悟净将法杖挡在陈唐唐面前。
双方虎视眈眈,一场战争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