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昂太子盯着她乱动的手指,微笑道:“看来从小鼍龙那里将长老带走的人便是假扮我的人了,那么,也是他偷偷在小鼍龙体内下了那种药。”
等等!
陈唐唐不解地抬起头:“那种药?”
摩昂太子态度更加柔和,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尴尬:“我本不应对长老说起这些的。”
“不,请务必对贫僧说。”
摩昂太子指着直到此刻还在对着地面磨磨蹭蹭的小鼍龙道:“他被人下了春药。”
陈唐唐:“……哈?”
摩昂太子似乎觉得有这样愚蠢的亲戚自己也颜面无光:“他的性子我也了解,虽然他暴戾任性,却不是会在这种方面动太多脑筋的家伙,所以,他变成现在这样,定然是被人下了药。”
陈唐唐突然有些坐立不安了。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假扮成我的那人最有可能。”
躲在暗处的那人差点就这么跳出来了。
放屁!
这是诬陷!赤裸裸的诬陷!
我傻嘛我!给情敌下春药?是嫌自己的帽子颜色不够绿?
“呃……”
“若是长老知道什么线索,请尽量告诉我。”
“那个……”
“也不知道下药之人究竟是何居心,是故意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吗?还是要让……”
陈唐唐是在听不下去他的猜测了,只得硬着头皮开口:“药是我下的。”
屋子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等了许久,摩昂太子也没有开口说话。
陈唐唐忐忑不安地抬起头,却见这位玉颜俏面的尊贵郎君竟蹙眉,默默思量什么。
该不会在思量怎么惩罚贫僧吧?
又过了一会儿,摩昂太子才缓缓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盯着陈唐唐。
陈唐唐只觉自己心脏仿佛骤停。
他却认真道:“长老。”
陈唐唐差点从椅子上跳起:“请说。”
摩昂太子神情为难道:“纵使我博览群书,也算得上头脑机敏,可我仍旧料不中长老的心意,长老为何要对他下春药呢?”
陈唐唐欲哭无泪。
贫僧哪知道那东西是春天的药啊!贫僧要是知道那玩意儿是春药,死也不可能让人碰它啊!
“……他不论哪里都生的差了些。”
陈唐唐神情一僵:“啊?”
合着你不是来指责贫僧,反倒是替贫僧鸣不平的吗?
陈唐唐一脸懵:“谢谢?”
摩昂太子:“……”
随后,他竟突然乐了起来,那张矜贵自持的面容更是幻化出动人心魄的美。
“长老,你可真有趣。”
阿弥陀佛,请不要对贫僧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