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东看着楚寒的身影，只感觉脑袋猛然震颤一下，一股惊恐之感油然而生，心中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扑灭。

这个少年……

程向东的记忆很清晰，他的右手就是这样被楚寒捏碎的，现在除了右拳换成了左手，连姿势都没有发生改变。

当然，发生变化的还有程向东的心情。

那个时候，程向东觉得楚寒不自量力，根本就是在找死！而现在，程向东则是觉得楚寒是一个魔鬼！

“你……你快放开我。”

程向东声音颤抖着说道，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的声音发出来之后，会是这样的卑微，这样的惊惧。

“上次捏碎了你的拳头，以为你会长点记性，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楚寒脸上流露着一抹寒意，握着程向东拳头的手掌骤然发力，瞬息之间，强猛的力道碾压在程向东的拳头上。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只见楚寒的手掌已经握成了拳头，鲜血顺着指缝间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

程向东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整个人跪倒在地上，两只手全都变成了残疾，剧烈的疼痛令他的脸颊狰狞可怖。

“我特别讨厌你这种人渣！”

楚寒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随即抬起右脚，向着程向东两腿之间踢去，强猛的力量携着一道劲气，令周围的空气猎猎作响。

轰！

楚寒的脚踢在程向东的命根子上，顿时发出一道沉闷的爆破声，只见程向东双目凸起，脸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倒飞而出，跌落在地上，鲜血迅速蔓延而出，染红了裤子。

这一幕，令在场的几人均是心中一颤。

郑浩眼皮狂跳不止，惊讶得都快把眼珠子弹出来了，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程向东的疼痛，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裆部，不敢正视楚寒的眼睛。

魔鬼！

郑浩心中只剩下这么一个词汇！

楚寒身后的不远处，冷凌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就连他都忍不住神经一颤，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

冷凌看着程向东瘫倒在地上，血迹不断在裤子上蔓延，大腿不受控制的抽搐，整个人的意识处于半昏迷状态，翻着白眼脸色痛苦……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