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虽然是茫然不知所措,却也乐不可支。连一直眉头紧皱的侍寝,也忍不住抿嘴偷乐。
公西药罐一言不发,笑容可掬地大口喝酒。
“我靠,不对劲、、、、、、”花牲口满天面色一变,一捂肚子,跑了出去。
“药罐子你小子下毒、、、、、、”酒如尿酒长有和米虫子也变颜变色,捂着肚子跑出去。
紧跟着,又有几个少年捂着肚子跑出去。
“哈哈、、、、、、”缺德王子笑的越发厉害,鼻涕眼泪齐流。辛然和侍寝莫明其妙地跟着傻乐。
一会儿,花牲口提着裤子跑回来,张牙舞爪冲公西药罐扑过去,怒骂:“药罐子,你敢给老子下毒,老子跟你拼了、、、、、、哎哟,不行、、、、、、”花牲口提着裤子又跑出去。
接着,米虫子和酒如尿先后跑回来,也要找公西药罐拼命,可还没伸出手,便同花牲口一样,又捂着肚子跑出去。其他几个少年,也是一样,走马灯般地叫骂着跑出跑进。把缺德王子同公西药罐乐的,滑到桌子底下,瘫软在地,拍打着地面抹着鼻涕眼泪狂笑。没中毒的柴不息、金山等少年,也都是捧腹大笑。侍寝乐的瘫软,紧紧地抓住辛然,生怕瘫软在地。
闹剧持续了快半个时辰,直到花牲口等人腿软的连门槛儿都迈不过来,直接瘫软在外面地上,才宣告结束。公西药罐给中毒的人一人一丸药吃下。缺德王子对捂着口鼻偷乐的下人们笑道:“笑什么笑?都动手,赶紧把他们都抬到浴室去,洗干净换了衣服再给本王子送到西花厅去。这屋都让他们熏臭了,是不能呆了。八妹,弟妹,弟兄们,咱们都去西花厅吧。”
缺德王子招呼着没中毒的兄弟,去了对面的西花厅。西花厅与东花厅一样,宽敞华丽。众人随便落座后,仆役送上茶点,又开始飞快地上酒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