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不早说!”栾宜玥有些生恼地捶了丈夫肩头,不忿地瞪他一眼,见现下时间真不早了,到底也没有冲动要见人。
“老婆,不是不说给你听,而是时间真的太紧了,再说,明天就是小柔出嫁,他们衣服都没有大气的,总得买吧?我怎么能让我岳父母他们丢脸,是不?!”
瞧着爱妻脾气真不小,濮阳渠赶紧抱紧恼气当中的爱妻,一边小意地亲吻她,一边气也不喘地继续说道:
“因此,他们一到了京城,就由着老程和凌喜去安排爹娘他们去购物,再加上他们的新家,我也是安排在玉林品上,知道这是你给他们安排的新家,他们都安心住下来了。
一整天劳累下来,老人家早早就入睡了,咱们还没有到家,我就听着老程回禀过,两老是真的太累,随便吃一点就睡下了,临睡前还交待了老程,让咱们不用急着来见他们,明天再见也行。”
栾宜玥听着听着,最后安静地听完丈夫的解释,知道父母小弟来到后被安排妥善,但是想到自己没有出现在爹娘面前,他们内心肯定是不安的,虽然满意丈夫的安排,但是还是有些恼气地剜他一眼道:
“这次就算了,下回你还敢再事后告知我,让我成为了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你且看我原谅你不!”
“老婆,这一回之后,咱爹娘也不用再躲躲藏藏,你想借此‘教训’老公,可是找不到机会了!”
说着,濮阳渠严肃的峻脸展笑,迅速将已经淋好浴的爱妻挎抱起来,矫健地躯体跨进浴池里,溅起不少水花,惊地栾宜玥小小地低呼喊他:“老公!”
“我在!”濮阳渠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立马应道。这些天以来他们在外头四处飞的办事,夫妻可谓是一直没有找到时间亲热,如今放松下来,他正好享受一下当丈夫的福利。
“你胡说,我哪有想教训你!”栾宜玥有些羞窘,强行扳回之前的话题,随即在被男人顺势掂了两下后,唬地她环住他的脖子,嗔怪娇指:“你还真把我当成玩具娃娃了,要吓死人!”
靠近了,她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酒气,眯起眉头:“你身上好重的酒味,你喝醉了?”
“没有,老婆,那点酒我怎么可能醉!”濮阳渠捏住爱妻下巴,咬着她精致的脸颊肉,气哼哼低喃道:“我老婆在怀,酒不自醉,人自醉——”
说着,未完的话消失在两人咬合上的唇瓣里……
渐渐地,浴室里溢出了粗重的喘气声,伴着女声软绵的哭诉,是男人不知餍足地低哄,将娇妻收拢在腹胸前,如同珍爱的娇娃,迸发的力量将浴室里的水溅开。
“你…不要太过分了!”栾宜玥便是再锻炼十年,身体强度也战不过身后的男人,实在是劳累地受不住了,她含怒娇嗔。
被男人困在他和墙之间,不光氤氲的水汽让她热地很,就连冰冷的墙身都缓不住她体内的火热,回应她咬牙低骂的是男人更用力的迸进——
“老婆,肯定是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心情发怒!”濮阳渠闷笑地咬吮上了爱妻精致的小耳垂,粗喘伴着他的热情一并喂进她的耳腔里,下一秒,栾宜玥就被他抱了起来,半空中被他转过身!
“唔!”这种迅速的大动作,加上大力的摩挲,让栾宜玥低呼,双臂本能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而她的尖叫并没有叫出来,霎那间虚张的红唇,就被男人准确地抵上啃噬,将她想要吐出来的娇吟统统封缄入腹。
最后……栾宜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洗好澡的,又是如何上床,只知道男人是下足了本来‘享用’她,还说他喝醉了,让栾宜玥心中是伴着呼呼气恼入睡。
好在,男人还知道在她入睡前,喂她喝了一杯灵液!
怪栾宜玥自找的,因为想要尽快提高身体素质,最近她身体服用了不少的好东西,再加上空间灵液可是最好的优化液,她自重生后长期服用,因为她是主人,比给别人服用的效果可是强大了三倍呢,短短锻炼了半个月,比别人锻炼三年还要有效呢!
这不,极为了解爱妻身体状态的濮阳渠,可算是找到机会能放肆疼爱娇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