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和濮阳渠匆匆回来,她倒是在家住了两天,不过公爹知道她对老家没有什么感情,就连婆母也对老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他也没有在她们面前提。
反倒是濮阳渠一回来就对着西城区出手,在家的时间,连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就去了国安局,之后是她着急安排明氏族……一连串事情发展下来,这件事,目前就濮阳渠还不知道!
“老家要被征收?”濮阳渠听到爱妻的话,了然的颌首:“那么就能说得通了。若是老家真要征收,有你娘家黄沙坝做例,征收的钱肯定是不少的,怪不得他会打主意到咱们头上。”
只要他不算在三房里,那么三房的家产,全都是他的!这么一算,当然是能多得一些是一些。
至于为何不巴着他们夫妻,这一点,濮阳渠大约也能猜地出来,毕竟他们暴富,对老家里的亲人们露出来的风,就是因为他家爱妻得到了她姥姥家那边的遗产嘛,在老家人眼中,媳妇的钱,怎么也轮不到濮阳梁这个大伯占利。
何况,这些年,他对这个小弟媳根本没有什么帮助,反倒是他的前妻对这个小弟媳出手谋害呢,他有什么脸面去算计栾宜玥的钱?!
婆娘的钱,是个男人,都不会脸皮厚的出手侵占。
何况,这婆娘还不是他的,跟他有罅隙,他更没有面子去占好处了,还不如守着老家那即将到手的征收款呢!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大约知道他的意思了。”栾宜玥失望地摇头轻笑:“你说,你老叔要是知道他打的主意,会不会想要打断他的腿?!”
毕竟,濮阳家又不是穷地过不下去,老祖宗的祖宅都在那里,距离黄沙坝还是有些远的,若是青溏村不乐意征收,还是能拒绝地说。
“那是他们那一房的事。”濮阳渠将爱妻拥入胸膛,低说:“再说,征不征地成,可还得看老家的族人意思呢!濮阳家可不只是有他们一家子!”
在青溏村,濮阳氏是大姓,开发商能不能征得成地皮,还得看老家那边族人的意思呢!
“呵”栾宜玥想到公爹那个隐在角落里不喜且满脸地愁容,想说着:濮阳梁这一贪心头,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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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梨脸色发白,被大哥蓦然丢下,她带着两个大侄女急急跟上时,人都不用靠近,就能听到两位兄长那硬怼话——
“大哥、小哥,你们不要这样……”
刚刚听闻老娘苏醒过来的激动好心情,霎时被打击的支离破碎,她面露难受的左望望右看看,眼眶发红,朝着小哥软语说道:
“小哥,你放心,娘那里,我一定会跟她说清楚事情,一定不会让她去打扰嫂子和孩子们的,嫂子,你相信我一回!唔、便是小哥和嫂子你们一家都过继到大伯家了,咱们也还是血脉亲人啊!”
不要这样子!不要一见面,就如同仇人般针峰相对!
“妮妮,你一边呆着去!”濮阳梁将小妹拉开,推到后面的老爹身后,眸子含怨恨地朝着濮阳渠放话:
“我告诉你,濮阳渠,就算我们一家子再穷再苦,也决不会求着你、巴着你,你放心地过好你自个儿小家,我们三房用不着你理!”
栾宜玥眯着眸子,掩藏她目光中的诧异:她这大伯哥怕不会是烧坏脑子了吧?居然这样子对他们?
她还以为这一次派了凌全去老家接人,这濮阳梁见识到他们家的富贵权势之后,肯定会想着办法巴结上来——
呃、她这是给濮阳梁给打脸了?痛、应该肿了。
濮阳梁现在的表现,还真与他被请上专线的表现,完全两个天地之别!
“嗯。”濮阳渠表现地冷淡,朝着小妹颌首权当打过招呼,便握住爱妻的手,朝着一众人疏离地说道:“如此,我们夫妻就不打扰老叔一家子团聚了,告辞。”
完了,完全没有给濮阳源和濮阳梨反对的时间,直接揽着爱妻直接迈开大长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