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渠精神力控制精湛,全场也就自以为她是最为‘得理’,根本就不准备‘饶人’的郑桂花,享受到濮阳渠这般特殊照顾。
然而,站地离郑桂花近的人,到底还是受到了涉及,比如陈年和紧张的周丹苗。
瞬间,空间里静谧地如同掉针可闻——
“小柔,你将你的话再跟他们说一声。”濮阳渠拥着爱妻朝着大妹提醒。
“嗯,大哥。”
濮阳柔之前带着善意的眼眸,看向周丹苗时已经收起了她泛滥的好意,拉下脸朝着他们所处方向平淡的陈述之前跟周丹苗的话后,结语:
“确实要怪我多管闲事。这位陈太太,我并无伤害你儿媳妇的意图,你大可放心,我还不会为了一个外人,愚蠢的赔上自己的性命。”
听到她这般结语,郑桂花也明白,刚刚她是过分了,可以说是她单方面的‘借题发挥’想压人一筹,偏这‘题’,是濮阳柔的好意!
濮阳柔说完,她也不看向对面三人难堪的神色,而是朝着秦雁略带委屈地说道:
“秦姨,对不起,我又给您添麻烦了。抱歉,我这也打扰您两天了,就不好再逗留,我们家现在就走,有空我下次再过来探望您和陈叔。”
说着,她咬了咬唇,已经先一步甩开了顾陈春的手,大步的离开原地,动作突兀,让顾陈春愣了下…
濮阳柔很想任性的跑人,但是这里不光有她父母亲人,刚才她才跟顾陈春在村民面前宣布俩人订婚,现在不能完全不管不顾地逃离!
她只能先回了她暂住的卧室,快速地整理着属于她的行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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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雁还在诧异着儿媳妇怎么跟阿年媳妇这般熟络呢,下一秒看到阿年媳妇脸色大变,儿媳妇上前扶住她,她正要抬脚向前,只觉得视线一晃——
“你干什么!”
郑桂花原本就不喜欢濮阳柔,看到小儿媳妇跟她处在一角说话,她老眉一拧,便大步朝她们所在之地而去,正好看到周丹苗脸色铁青,且她那个庞大的孕体还踉跄一步!
她唬地吓了一大跳,蓦然朝着濮阳柔大喝一声,眨眼间就来到了小儿媳妇身边,一手本能的朝着濮阳柔肩头一推,一手就扶住自家小儿媳妇的背。
“住手!”
“啊!痛、放手!”
顾陈春虽然是陪着村中青年们在拼酒,但是现场已经进入酒席尾声,客人都走地七七八八,来拼酒的青年也醉地九成了,他见大舅哥可以就能搞定,一对深邃的凤眸是一直锁在自家爱人身上。
在亲眼看到小女人迳自来到自己这一边上,却不是来到他身边,反倒去了他斜边上的桌上,叫走陈年媳妇儿,他便锁了剑眉。
关注着爱人一举一动的他,甚至比养母更早发现两人之间的神色不对劲,矫健的身体已经动了。
特别是发现如同蛮牛冲向爱人的郑桂花,顾陈春已经先一步来到爱人身后,及时捏住郑桂花那粗壮的胳膊喝斥。
周丹苗也被顾陈春吓了一跳,并着之前被濮阳柔善意的提醒,她脸色铁青中透白。
濮阳柔侧是发懵,看着突兀冒出来的未婚夫,再看到脸色因受痛而呼叫的郑桂花,看到她的大手掌差十来厘米就会捏在她肩头上,她脸色当下也不好看。
“谨修,你先放手”秦雁心跳加速,这会儿她已经跑到这处,发现了郑氏那推搡的动作被儿子捏住,看向郑氏满脸不悦地沉声吩咐。
儿子到底是小辈,此时看他脸色发沉地捏着他小婶腕节骨,明显力劲不少,让对方呼痛不已,她不得不开口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