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肩头上的大掌,她微微转头,后脑勺就抵在了男人壮硕的胸膛上,听到头顶男人低沉好听的声线:
“老婆,在想什么?”笑地如此勾人,偏身后是父母和姑娘,连想亲一下都寻不到机会。
“嗯…岁月静好。”栾宜玥放松地顺着丈夫搂在她腰间的力道,娇躯倚在他支撑过来的胸膛,抿嘴后温柔笑道。
濮阳渠闻言,遒劲的手臂微用力一勾,借着身后小珠宝扑向她爷奶身边时,将她反身抱起,隼鹰又深邃的目光就盯着她,此时她脸上的满足笑容还没有收起来——
比起用精神力,他喜欢用肉眼来欣赏爱妻的一颦一笑,此时看到她的幸福笑容,他俯身就亲下去撬开她虚张的唇瓣吸吮吞噬,管不了什么家人孩子在后!
“唔!”栾宜玥被男人快捷的动作弄地发懵,僵在嘴边的笑容还没有收起来,就被他的薄唇狠狠吸啃了一口。
幸好,也就迷失了这么几秒,男人吸吮到她的甜美,又察觉到爱妻捶打他胸口的动作,这才松了薄嘴,抵着她饱满的额间哑声低哝:
“老婆,有你在,岁月才如此美好。”
这带着暗哑又磁性的甜言蜜语,生生将栾宜玥到嘴的嗔恼咽下,妩媚的瞪了他一眼,“你别闹,父母看到了不好,咱小珠宝还在呢!”
“听老婆的。”濮阳渠着迷地盯着她脸上的羞容,拇指爱怜的拭过她被他吮地微肿的红唇,眸光如湖潭深邃幽深。
环境不对。
他眸光中透出强烈的信息,能让人心猿意马受他吸引——
“那你赶紧将放我下来,象什么样子哪!”栾宜玥被丈夫盯地头发皮麻,察觉自己臀部被他单手托抱着,小心肝瞬间被塞满了尴尬的捶他!
心跳受多巴胺影响,她差一点迷失在他倾注爱意的眼神里,若真的这般与他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被公婆发现,那真的是丢脸丢大发!
“要是可以,我更想将你含进嘴里。”濮阳渠附在娇妻耳畔咬唇直言,瞧着她小脸发窘地红潮如血,他这才满意的将她放下,牵着她回到父母孩子们身边。
这边濮阳渠在家陪着父母闲聊,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一家子才各自回了房间洗澡睡觉。
十点刚过,就看到顾陈春送了濮阳柔回来,正好让她趁着家里人都在洗漱时,提着购物袋逃难似的回了自己房。
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濮阳渠在吃饱餍足又哄睡爱妻后,才着了暗衣悄然地出了家门。
因为他没有开车,连家里的佣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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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濮阳大房,向来是由女人作主家务事,对外之事向来由男人当家。象是陪同孩子这样的事情,濮阳渠说听栾宜玥的,濮阳江夫妻不会当真的。
而别人听不出濮阳渠的深意,但是听在顾陈春耳里,却没有觉得头儿是在说笑。
他也极上道,看到小女人奉着功夫茶盘走出来,他忙不迭地上前接过,伏在她耳边承诺:
“老婆,咱们家也由你作家主。”
濮阳柔瞧着与父母还有点距离,他们听不到顾陈春的声音,她低恼:“乱叫什么,你安分一点,不许这样子!”
“行,刚说听老婆话,不能反抗。柔柔,我乖不?”顾陈春轻哂地问道,已经将她手中的茶托转移到自己手中,跟着小女人身后走回客厅。
濮阳江握住老妻的手,看到她眼中有点点湿意,他低语安抚:“云月、这高兴时候,你可千万别流马尿,要吓着孩子们。”
周云月趁着转身之际,将一对眼睛擦过老伴的肩头,捶了他一下,“你这老头子,还不如渠生呢!”
“是是,我哄你,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濮阳江乐地回道,也不在意老妻这调笑,看到女儿他们走过来,他招着小珠宝过来。
“小珠宝,来坐爷爷这里!”濮阳江老实地说,第一次看到小珠宝那一手字,他真的是极震撼的,没有想到儿媳妇这字写地这般好!
要不然,小珠宝的字也写不出这般的气韵来。
相处久了,小珠宝已经成了他的心头宝了。再者,他没有工作,也没有事业,小珠宝又听话又乖巧,他是越带越舍不得这孩子。
“嗯”小珠宝听到爷爷的话,高兴地应了。
小丫头不会很缠人,谁叫她都应,走过去前,还从茶桌里拿了两个大橙子,一左一右地塞在爸爸和美人叔叔手中,高兴说道:“剥,很好吃!”
小珠宝到底也不懂客气,对她来说,美人叔叔差不多是她的家人了,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又从中拿了几个小红枣,给爷爷奶奶各塞了一个,自己这才坐在爷奶中间,咬着自己手中的小红枣。
“这孩子”真精乖!栾宜玥朝着顾陈春笑笑。
“小珠宝可乖着呢!”濮阳柔瞧着突兀挺身走在她前的大男人笑着反驳,无奈只能跟在顾陈春身后,自然的坐在他身后。
见他刚放下茶托,手中就多了个大橙子,她莞尔地朝着身边的大男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