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脖子上的是什么?给蚊子咬到的吗?”小珠宝突兀的凑近妈妈的心口,奇怪的问道。
跟她被蚊子咬的肿包有点象,但是,看起来不肿,反倒颜色有点深。
“咳咳咳…”濮阳柔差一点没有笑呛,她忙上前两步,一把抱起小珠宝,朝着这僵傻眼的母女儿说道:
“小珠宝,妈妈要起床了,咱们下楼看看,阿姨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看小珠宝很心急的样子,她忙朝嫂子补充:“嫂子,这新环境,家里杀蚊子还做好,你快点洗漱上药,我带小珠宝下楼!”
说着,也顾不得收拾画画工具,抱着小珠宝边走边低声劝说道:“小珠宝,妈妈被大蚊子咬肿了,要上药,咱们不要添乱,好不好?”
“哦”小珠宝看到妈妈对她勾唇浅笑,“小珠宝乖,去吧,听大姑姑的话。”
小手已经本能的揪着胸口,恨不得骂濮阳渠一顿!
想到他人,栾宜玥这才发现,他人呢?
栾宜玥刚下地,就发现被大姑子关上的房门,蓦然被推开,她原本刚睡醒身体就软,看到男人出现,唬地一跳时,小腿轻飘飘一软——
“啊”察觉到扑街地势头,栾宜玥还不死心的想让身子往后昂,摔倒在床上,总比扑街好呀!
“老婆,小心!”濮阳渠霎时甩关了房门,敏捷的身体如同云豹般,如同刹那挪移,赶在娇妻摔倒前抱住了她软绵的娇躯。
“混蛋,你又差一点害地我狗死屎!”后背冷汗一敛,得知自己没有摔倒,栾宜玥瞬间恼怒的捶他胸膛喝道。
“乖,不怕不怕,吓不到。老婆,你这反射神经真的要好好锻炼一下,小胆子又小,这样子不行……”
栾宜玥瞧到男人那耀眼的笑意,握拳:怎么破,真哒好想捧他一顿!
——————
“老婆,是里面损了?你再多泡一阵,我去买药膏。”
濮阳渠瞧着娇妻皱眉的纠结小模样,心底虽有些疑惑,看到她这表情最终都打消了,反而想到要给她拿药。
这类特殊药膏,在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他还是时常备着的,毕竟他体格体力都异于常人。
偏他喜爱的娇妻,又年幼长地娇小,结婚后头一年房事时,他都是格外的小心,然而不管他有多注意,仍是会一时失控而伤着娇妻,令她还要遭到村吉老娘们的嘲笑——
住在村中就是这样子不好,身体不舒服本就是要宽慰,再加上又是隐私之事,谁也不乐意因这般引起热闹。
可偏村中的老嫩娘们个个嘴巴没个门儿,什么都敢说。
新婚的小媳妇儿哪是她们的对手,每次被说地只好躲着避着。若不是事后村中的兄弟告诉他,濮阳渠还不知道!
想到前世,他总是在应该注重的细节忽略了爱妻,心中打定注意,这辈子要更细心细致的照顾妻儿,不能再让怀中的小女人受一丝委屈儿!
“等、等一下!”栾宜玥听了,连忙抓住丈夫的胳膊,吃惊地问道:“这这里,你要去哪里弄药膏??”
天,这里不是部队,也不是老家,他去哪里弄药?
“老婆,你别担心,药膏不会有问题。”
“不、不是啦,你不用去弄药膏,我再好好泡一会儿,你别丢人啊”
这种特殊的药膏,普通药店里又没有卖,最后他肯定地跟熟人要,栾宜玥只要一想到丈夫的熟人知道他是要这种药膏,只觉得整个人要不好了!
这回,丢脸是要丢到首都吗?
一想到这里,栾宜玥更用力的抓紧丈夫的胳膊,焦急地重申:“老公你不要问人要,我缓一缓就好!”
“老婆,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你身体要紧——”濮阳渠摸了摸她急红的小脸,反驳的说道,然后朝她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