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夫妻房事,她都还不好意思睁开眼瞄看……
濮阳渠随着娇妻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腿部,这才发现,她问的是这伤势,便愉悦的解释道:
“老婆,这伤口早就好了。这是我重生前受地伤,那会儿还在国外维和,只想着早一点回来,伤口没处理好,留了一点疤痕。老婆,你不会嫌弃吧?”
其实已经平整多了,他觉得是因为他最近常喝她空间灵液的原故,原本不平的伤口,已经平滑,就连黑黝的色泽也渐渐淡化,快跟他肤色一样了。
说着,他倾身凑近,将小女人锁在他的胸前,两人面对面的,栾宜玥不好意思,立即垂下头装鹌鹑,只是等她睁大眼发现自己看到什么时,本能的抬头望向天花板——
“呵,老婆,还害羞?满意你看到的吗?”
“你你不要靠近过来,你说了不动我的!”栾宜玥整个人都被温水给烫红了,若是能冒烟,她头顶也应该在冒烟。
“那老婆你要乖一点,不要勾引我,我定力差。”濮阳渠闷笑地提醒她,健壮的身躯并没有退开,反倒长臂一圈,将爱妻转过身再揽入怀中,转移了话题般问道:
“老婆,凌老能不能回归,咱先不提。你真的要接纳他们两房人过来?”
二房还好说,三房的人,濮阳渠觉得不太妥当。
既然说开了,这事也正好趁着这现在也解决了。
栾宜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娇躯完全不敢动,只觉得抵在她后腰的武器嚣张地让她胆颤,直到听到丈夫说了第二道话,她才听明白他问话。
瞬间,思维转动,想也不想的直训:
“吓?老公,你在说什么傻话,谁说要让他们过来的?这钱又不是只能在四九城花!”
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让这些极品亲戚活在自己四周!
只要想到三房那些人,一年出现两次,她就觉得难受!
更别说让他们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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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心脏一紧,只觉得喉结上火辣辣的灼热,壮硕的身躯已经起了反应——
他宠溺地一叹,大手握住娇妻在他胸口作乱的小手,微皱起剑眉,总觉得她隐在自己脖子里说了什么,偏她只是调皮的发出气音而未出声,他没有听到亦看不到……
小娇妻贴附在他的喉结低喃,根本就是有意思地避开他的查看!
“老婆,你说了什么来?”他不死心的垂侧下头,薄唇轻吻着她饱满的额际,看似随意的问道。
栾宜玥额头抵着他的脖间,很是明确的摇头,鼻音浓重的回道:“我没有说话呀!”
“不说?”濮阳渠将小娇妻锁在腿心上,精神力已经将卫浴里的毛巾移过来,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脸,腹上一挺,暗藏着威胁。
“唔哼”虽然是隔着衣裳被小顶撞,栾宜玥还是很娇气地闷哼了一声,扯过他手中的粉红毛巾,抬眸睃向他,红肿的潋滟眸光透着委屈,“老公,…痛!”
许是因为知道她身体有空间灵液滋润,这坏男人在房事更放地开,每次情动时,不把她撞地散架到眩晕过去,绝对不收手!
所以,痛…是真的痛。
“很痛?”濮阳渠一见爱妻变了脸色,已经在后悔了,见她不顾平常的羞涩直言,更是心疼,抱起她移了点位置,然后干脆抱着她起身,往卫浴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栾宜玥皱着秀眉,语气紧张的问。
“老婆,你这又哭又累的,咱们先泡一下澡。你这样子也不能下去,会引起爸妈担心。我保证,我不会动你。”
濮阳渠无奈的亲了她的眉心,哄道:“老婆,你都说很痛了,我又不是禽兽,不会不顾你的身体状况。”
对于丈夫说的这一点,栾宜玥还是相信的。
栾宜玥见丈夫示意她先洗脸,他去清洗浴缸。
从墙镜中,能看见她一副被蹂躏惨了小白花模样——刚刚哭地凶猛,白皙的小脸上那对如同核桃的双眸又红又肿,真的好明显。
若是真这样子下楼,公婆肯定以为他们夫妻吵地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