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却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她不是将璩氏亲自杀死,他就不会过问吗?
“老婆,你将你自己说地这般凶狠,可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准备处理她呢?”
濮阳渠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哪里还乐意与爱妻保持这无谓的距离,反而更加强势地倾身靠近她,将她锁在自己和沙发之间,气息交融的反问。
他的小娇妻,到底还是心软。
若是换成他是她,他才不管那是不是自己伴侣的亲娘,先惩戒一番再说,当然,他也绝不会在明面上要了人的性命的……
处理?栾宜玥听到男人这定论,嘴角抽了抽,再看他厚脸成这般,最后还干脆将自己抱起来坐在他腿上——
“你!”
濮阳渠却心慰又满足,在她瞪大的眼瞳上亲了口,见她本能的闭上眼眸,他勾起嘴角,指骨抬起她的下颌,舔了舔她干燥的唇皮,哑声回道:
“老婆,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不是让她直接去死,你爱怎么着,我都不会反对,嗯?”
“骗子!你就嘴上这般说,要是真不过问,你让爸妈提什么啊?”
“冤枉,老婆,虽然我真不想提及她,但是她是三房的人,现在她有病要死了,当然得让三房的人负责。要不然,在法律上,咱们这也算是遗弃罪……”
血缘这种人伦关系,在法律上,并不是濮阳渠与濮阳源分了户独立,就能完全杜绝关联。
栾宜玥一听到‘遗弃罪’,她整个人都要炸了,再想到老程调查到的资料,脱嘴怒吼:
“毛!她不是很能嘛,不是想要当个富贵老太太吗?我一样都不让她得!就让她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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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乖,先喝口茶润润喉。”濮阳渠微抬眸,凝视着近在眼前的爱人,声音浑厚而湿润。
栾宜玥垂下眸光,看着男人奉近前的红汤,动了动食指头,缓缓的接过来,触手略烫的温度,并不会让她难受,而这温度,也确实可以咽下喉。
她接过送到嘴边,本能地闻着红汤里益出来的浓郁茶香后,一口就将红茶饮下喉。
绸滑、浓郁的茶汤香,絮絮绕于喉间,再回神时,发现她指间的紫瓷茶杯,已经被他放在了茶几上,他继续续上了一杯。
“老婆,你要将我打入死地,总地说说,你的要求,再来听我的选择,对不?”
“若是我不反对,你准备怎么处置她?”栾宜玥此时已经心平气和下来,倒是能思虑敏捷地反问他。
“我?”濮阳渠晒笑摇摇头,“老婆,她早就不是我的责任。不过,留在三房那边的小程回报,说小叔有意送她去敬老院。”
听到小程回报的这个消息时,濮阳渠是真的挺意外,并且他能明显看地出来,老爸他对于小叔这个提意挺动心。
在他们夫妻下楼前,小程已经通过凌全,将三房那边的动静回报,所以事前,濮阳江和周云月都挺满意濮阳源这一回的提意的——
于濮阳渠看来,现在的敬老院设备粗陋,跟十年后的敬老院一比,简直是瓦房和楼房的差别。
送璩氏去敬老院,若是没有亲人时常去照应,她在敬老院的生活,吃喝不缺,但会很孤苦!
“敬老院?”栾宜玥提高声,瞬间眸光是里充溢着幽暗的星火:“哼、好一个敬老院!”
濮阳渠深邃地凝视着她,眸光仍是如此专注,象是没有察觉到栾宜玥语气里对他生母的愤怒般,镇定沉稳。
在心计方面,栾宜玥自知从来不是这腹黑男人的对手,她也没有想在在他面前隐瞒她对璩氏的憎恨,因而冷嘲喝斥一声后,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濮阳渠,眯着眸子淡漠反问:
“你也觉得,璩氏落地去敬老院的下场,已经是对她最凶狠的惩罚吗?”
栾宜玥疑问拷问,眸光忿然之余,闪过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