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明理大气的儿媳妇,已经成为濮阳家里的顶心骨。
“妈,你放心,我和渠哥现在马上去医院,小柔绝对不会有事,我保证!让你和爸担心受惊和痛苦,我很抱歉。”
栾宜玥哽咽的说道,同时,心里更加尊敬这对公婆。
她对于周云月,真心是当成亲婆母来相处,不说前世她对她和小珠宝就极好和维护。
现在他们一家子挂在大房名下,周云月夫妻一直对她们一家子都尽到了当公婆的责任。
人与人之间的深厚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从她意外早产到现在,周云月和濮阳江一直很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们母子四个,栾宜玥真的很感激。
现在听到濮阳柔这大姑子是因为要保护小珠宝,这才会中了璩美英的蛊,她心中是感动,亦是内疚。
“傻丫头,一家人不用说抱歉,妈可不是在怪你!妈只是担心你小柔妹子,那丫头身体也不知道如何了。你放心,妈会照顾好团团圆圆,你们夫妻若是脱不开身,就不用急着回来,任务重要!”
周云月忙开口回道,猛地想起来,儿子和儿媳妇是被国安局请走的,这么突兀回来,不会是违反了军事纪律吧?!
“妈,你放心,我们任务完成了,已经在赶回来路上,我们现在是去医院路上,等会就能带着小柔和爸、小珠宝与您汇合。”
“好好,我不急啊,只要知道他们没事,我就心安。”
周云月听到儿媳妇保证的话,心里虽急,可还是收了眼泪,反而安慰起她来:
“玥玥,璩氏她是个人行为,她一直就是个愚蠢的无知妇人,你、你不要怪渠生。”
渠生这真的是受血缘牵连,受地无妄之灾!
她也是女人,知道儿媳妇现在这会儿心态肯定很糟糕:自己丈夫的生母,要来害她和她的孩子的性命,就算知道丈夫是无辜的,可那血脉关系真能忽略吗?
明明渠生那孩子是那么的孝顺,为什么上天要给他这么一个愚昧不可及的生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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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顾挚诚一愣,没有想到,凌老行动力这么快,不过想到他是最强大的精神力异能,也就不奇怪了。
因而很是感激地朝着凌忠说道:“那就谢谢凌老了。”
“顾家主,不客气,请上车。”凌忠带着一行人走了特殊通道,前面已经有两部红旗车在等着了。
“忠伯,出到来外面,你注意一下。”濮阳渠在坐上车前,对着车外躬身的凌忠说道。
“是,先生。”凌忠一愣,目光下垂,恭敬的关上了房车门。
直到坐上车,栾宜玥整个人还是在战栗,虽然顾家主一再重审,出事的只有濮阳柔和璩美英,除了小珠宝和濮阳江还要在防疫室里观察外,再也没有人受牵连。
可是没有亲眼看到这些亲人,栾宜玥怎么可能会安心。
“老婆,别紧张,孩子们没事,我们先去慈泽医院看一下小柔的情况。”中了蛊,可不是开玩笑。
一想到出事的人,濮阳渠面容黑沉如墨。
栾宜玥听到丈夫低沉的话,想到小珠宝也在医院里,不反对的应承:“好,车开快一点。”
说完,她沉默的看着车窗外,抿着唇垂下头,心底酝酿着无尽的恨意:璩美英、璩美英,为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憎恨她?!
“是,太太。”前头开车的凌全立马回道,车速加快。
察觉到妻子偏向车窗故意疏离他的坐势,濮阳渠拒绝这种隔阂存在:就算知道做错事的是他的生母,可她是她,她是一个完整的独立体,她做错的事,她会为自己负责。
而他,已经过继到大房,何况,璩氏针对的是他的妻、他的儿女,难道他会为了璩氏的身份,就容忍她对他妻儿的伤害?!
“老婆,你放心,我分地清,谁才是我最爱重的人。”濮阳渠将爱妻拥入怀中,虽然她没有反抗,但是生硬的肢体让他明白,她心中的难受。
瞧着她越发沉默的面容,他心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