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春比她们两个女人还要紧张,看着头儿也将他的拳头击在了表叔身上,他不得不开口提醒濮阳渠:
“头儿,我表叔他三个月前出任务时,被敌手击中了心口处左偏侧,你别揍他心口!他下盘比较弱!”
说着,陈春胳膊已经挡住了蠢白兔的身前,本能的扣住她的腕间让她退到他后背,别被误伤了。
望着眼前象座山似的俣俣体形,濮阳柔啥也看不见了。
“臭小子,有你这样子坑自己表叔的吗?”顾开元听了,气地直接破口大骂,瞧着眼前的好小子已经在束手束脚了,当即不满意的哼道:
“不打了!”
说着就收了势,面对濮阳渠已经近在眼前的拳头也不惧,濮阳渠这时候再想御了力道已经来不急了,他只能调了个方向,偏身时借着力道民刁钻的角度回身,始终挡在了自己娇妻身前。
顾开元不得不说,眼前这小子倒是禀性不错,从头到尾就站在他爱人面前,护地可紧!
想到这是他行为冲动惹的祸,他比着沙发,朝着濮阳渠惺惺相惜的乐道:“好小子,身手真的不错不错!你也别恼,我就是猛地看到明家命箱在你爱人耳上,有些失态,来来,坐下来聊!”
瞧他侃侃而谈的语气,实在是理直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栾宜玥挽住了丈夫的胳膊,无形的安抚他的情绪。
“受教了。”
濮阳渠压下心口的怒气,知道眼前这显出病态的男人不过是爽直自我惯了,并非要伤害自己爱妻,他这才渐渐收手站地笔直,隼鹰利目盯着他,淡然地与他对话后,护着爱妻坐在身边。
濮阳柔看到终于不再打架了,这才甩了甩腕手,激动的冲到哥嫂身边,有些心惧的望了眼这个顾叔,紧紧的依偎在嫂子身边,隐在青丝下的耳尖有些冒红。
但是,她露出来的面部,却是略为煞白难看。
蓦然地,让陈春黑眉无知地拧了起来,目光冷睃扫向了他的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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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一回拜访的人,年纪应该跟先前的老领导一样,年纪老大了。
毕竟这都能住上部队的疗养院,军职就不低了。没有想到,栾宜玥看到的,居然是一名大约才三、四十年左右的青中年人。
“臭小子,你难得来见我,居然就提这些破玩艺儿来?!我要的茅台酒呢?”
他们一行人还没有说话,中年男人一开口就朝陈春破口大骂,霎时就破坏了他给人的形象!
“顾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伤口的情况,医生说你最少要戒半年的口,你这才好了伤疤忘了痛!”陈春开口冷诮,随即跟他引见濮阳渠。
顾开元不满地凶狠瞪了眼陈春后,这才正眼望向濮阳渠,打量了半晌后,肯定的说道:
“哟,你小子真不错,怪不是小春子一直在我面前说,他前头儿怎么样怎么样强大,确实是有点料子。”
“噗”濮阳柔一听到这‘顾叔’的话,笑地呛了一声,忙发窘的垂下头。
没办法,陈春虽然没有她大哥高,但是比起常人来说,并不矮了,一米八几肯定有,再来,他身为阻击手,身体强壮,体能好的顶呱呱,估计强悍的能单手搏击一头狼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猛地自己还撞了他那钢铁般的胸膛两次!
这么一个雄壮的男人,居然被人叫了个小太监的名字,真不怪濮阳柔和栾宜玥都在暗里发笑,笑地小肩头都在抖啊抖的。
“咦,还有两个小女娃在”顾叔这才看着缩在濮阳渠身后的两个小女人,望着濮阳渠时,终于带上了异色,羡慕地低呼:
“你小子不错呀,坐享齐人之福——”
“噗咳咳”濮阳柔被他的话一逗,逗地笑狠了,忍不住看了眼拉黑了小脸的嫂子,弱弱的纠正他:
“那个,顾叔,我是我大哥大嫂的亲妹子,何况,现在咱国家只允许一夫一妻制!”
不说栾宜玥脸黑了,陈春也脸黑了,他这个表叔真的丢脸。
“表叔,你是不是想让我打电话给我表婶?”陈春眯了黑眸,压低声音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