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嘛……恶心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真当他濮阳渠是个鹌鹑乌龟不成,任他骑在他头上放肆?
姓张的一家子可不是他爱人,他才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送着了小宋,栾宜玥又哄着小珠宝去睡了,再出来时,就算她男人将家里地板当成了仇人?都将水泥地擦地发亮了。
看到丈夫这个样子,栾宜玥嘴角抽抽,还是冷下脸,朝着濮阳渠比了比走,喊道:“渠哥,进来一下。”
说着,栾宜玥就先一步回了房间,跟在她身后的濮阳渠很自觉的将房间门小声的关上——
栾宜玥看见了,心脏多跳了一下,虽然脸色仍板着,但是她隐在发丝下的耳尖,却冉冉泛起一股热潮。
“老婆,这件事上,我真的冤枉”濮阳渠一看到爱妻这种神色,决定不要脸了,一看妻子坐在床边,身体就随着她落坐,大手一环,将她抱进怀里哀怨地申斥。
栾宜玥心跳又加快了一下,拉下小脸朝他诘问:“渠哥,你坐好来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捣乱我的思绪!还是,你这是想要忽悠我?”
闻言,濮阳渠立马举起手作投行状——
看着妻子的眼光在他的臀部上下打量,他这才反应过来,妻子这是洁癖发作了,干脆站起来长臂勾着梳妆台的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正容道:
“太座夫人,我哪敢忽悠你,这不是搧自己耳光么!”
“嗯,让你反思了这么久,你想起来了,这田诗诗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栾宜玥也没有转弯,直接就问他。
刚刚在哄姑娘午睡时,她也是趁着这点时间,想了想,她前世因为排斥濮阳渠的挽回,所以对于这种事情,真是不闻不问的,现在也无从想起细节。
如今,只能在丈夫这里寻求突破——
若真的只是濮阳渠的一枚烂桃花,想到她在部队里生活,还是有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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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急地,就差指天发誓:
“老婆,我保证,我真的连句话都不曾跟她说过,我一发现不对劲,立马就加速跑走,绝对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栾宜玥看到男人这神色,就知道他没有说慌,对于濮阳渠这个丈夫的人品,她还是能信地过的。
话说,这个田诗诗,看上她男人什么了?
不知道濮阳渠已经结婚,而且,她这孕腹这么大,明显就要产下二胎了,她就算成功让濮阳渠和她离婚了,再成功嫁给了濮阳渠,她也是没有资格生孩子了!
结婚在这个时代来说,除了特殊的情况,就没有不生孩子的——夫妻两人没有孩子,就象浮萍没有依靠吧,正如张团长和田心雨的婚姻般,最多就是相敬如宾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来了?”栾宜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下濮阳渠后,疑惑地反问:
“不会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记得了,这才是秋细妹她盯着我看的原因所在?”
毕竟,若是有田诗诗的关系在,那秋细妹针对她打量这件事情上,也就能猜测出来了。
而且,那天秋细妹确实是跟着她走了一下午,但是却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举动,除了看向她时,神色不太好。
再来,她在部队都住了小十天了,也没有见秋细妹对她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
不、甚至可以说,秋细妹连冒头都没有。有两回远远的看见她,就远远的避开了——这种人,显然有恶心没有恶胆。
唯有今天,田诗诗许是在濮阳渠身上下不到功夫了,这才自己冲上来朝她说了一通有的没有的胡话,俨然是她栾宜玥抢了她心上人的丑态——
等等、心上人?!
“老婆,没有!我之前都不认识田诗诗!跟秋细妹更是只见过一面,还是三年前,那次是在张团长家里遇上的,我那天也只是给张团长送份资料上去,根本就没有跟她们母女说过一句话。”
三年前……再看田诗诗不过才十八、九岁的样子,三年前不过是十六、七岁……可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