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璩美英的为人,哼,提起来就是一个笑话。
跟一个泼妇说道理,太难了。此时的璩美英,在濮阳渠眼里,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泼妇,太不讲理了。
就算这是他的生母,他也是不惯她这种坏德性。
“啊是哦,我都忘了她人了……”栾宜玥被丈夫一提起这老娘们,秀气的眉头拧起来:
“渠哥,三房这事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总得要接受……就算我不喜欢那两孩子,但是看到她们这样子,梁哥这当爹的,就不心疼一下吗?想来你的话,他们应该还是听一点的,要不你去跟他们好好谈一谈?!”
栾宜玥说起这个,可不是为了那两个孩子,说到底还是为了她自己,她不想在大房里总是看到三房的两个孩子存在。
可能濮阳玲【二妮子】也看出她不太待见她了,这会儿早上都这么晚了,也不敢出现。
栾宜玥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就算不是她们的错,可她们总归是江丽婷生的吧,就算被婆家人说她是在‘迁怒’,她也认了。
这一世,她不想为了别人的话,而‘委屈’自己。
她就是迁怒了,不喜就憋着吧。
“她短时间内,说不能通的,钻牛角尖了。倒是梁哥那里,确实要再点醒他一下。”
“唔小叔也提醒他两句吧,孩子到底也是在他眼底长大了,不要等事情发生到无法挽回了,再来自责,那真的好虚伪。”
栾宜玥任由丈夫给自己洗手,反正她坐在他搬来的凳上,又不累。
这句话,她好早就想说了。
璩美英对她是不好,可濮阳源难道就不是帮凶?
反正,他们夫妻,栾宜玥一点儿也不喜欢。之前,不过是想着谋算如何摆脱三房,这才在濮阳源面前示弱了。
现在?现在,那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若不是濮阳渠对她两辈子都太好了,她怎么会如此轻快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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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濮阳渠一想到爱妻之前在老家受到的苦日子,脸色铁青。
小珠宝无助地看着她的爸爸和妈妈,一时间睁大眼瞳左右望着,小嘴儿虚张,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明显被父母的神色给吓着了。
“小珠宝,妈妈没有跟爸爸吵架哦”栾宜玥本来注意力就在女儿身上,她一露出这种‘怕怕’的神色,小手马上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笑眯眯的说道。
孩子太敏感了,是她的错。
“妈妈”小珠宝看到妈妈脸上的笑意,小脸儿渐渐地又生动起来,两步靠近她,抱着妈妈的腿娇气的唤道。
濮阳渠这才发现,是他紧张过度了,把宝贝女儿吓着了。他揉了揉脸上难堪的脸色,放柔了声音:
“小珠宝乖去找爷爷玩一会儿,爸爸跟妈妈说说话儿,爸爸惹妈妈生气了,要先哄妈妈开心,好不好?。”
濮阳渠蹲下身体温声跟女儿沟通,见她回复灵气地“嗯”地一声,乖巧的跑去了前院。
见小珠宝离开了后院了,精神力笼罩在女儿身上,他才屁颠颠地来到妻子身边,心疼的解释道:
“老婆,我知道你可以做这些家务儿,但是你现在到底还是在孕期,我不想你太劳累”
妻子一提她在濮阳三房的生活情况,就让濮阳渠非常的自责。
然而这种事情,不管他如何道歉都是空白的,还不如象现在这样子,多爱护她两分:
“老婆,我知道你可以做,但是现在我在你身边,我想宠着你”
闻他肺腑之言,栾宜玥耳尖渐微发烫,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渠哥,你少发傻了,我这不过是倒点鸡食,又不累。再说,我到时候可是要生双胎,要生一胎要费的力气更多,现在虽然不宜做重功夫,但是适当的劳动能增加我的肺活量和体力,不然到时会没力生!”
她差一点没顶他一句‘你又不能代我生,现在什么都不让她做,到时她怎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