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虔婆!”濮阳江想了想,女儿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怒地拍拍桌子怒道。
“爸,你别生气,这事情竟然被咱们知道,肯定就不能这么算了!”
濮阳柔一想到牛贱妹和靳志承心肠这么坏,心中也是怒火中烧。但是看到老爸都气红的脸色,马上安抚他:
“我觉得嫂子的猜测十有八九都是中的,看来牛贱妹是早就想要将那房产过继到她名下,只是靳志承之前到底也没有蠢完!”
“不对,小柔,若是牛贱妹真的心机如此重,怎么可能不早早就让靳志承过户了?”
“唔,这点也是哦,爸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咦,会不会是,靳志承他先父一早就防备着牛贱妹,然后赠予的时候,也同时做了什么规定?”
濮阳柔迟疑了一下,不太肯定的疑问。
“那若是这样,你那早逝的公爹,是个明理人。”
“爸,我觉得不是明理,而是防备。”濮阳柔摇摇头,继续说道:
“你想想,靳志承怎么可能这么凑巧,搬新家第一天,就在自己家的围墙摔下来?那围墙你应该也有注意到,足有一米六多高,若是没有人帮手,他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怎么上去的?”
“嗯。”也对,五、六岁,孩子就算长得再高,也就一米左右。
“爸,我觉得嫂子的话很对,若是我那公爹真的一早就对牛贱妹防备的话,那么房产证上的条条规规,应该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最重要的是,若是靳志芳和靳志继都不是靳家的骨肉,那么就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靳父一早就指定房产继承人。
都说戏剧原于生活,濮阳柔现在也觉得这说法真说对了。
瞧她那婆家,明明就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境,真比家产,还比不上她嫁家这农民的呢,怎么就来了一出——‘豪’门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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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既然有名目了,我先去做早饭,都怪那老虔婆,我煮的粥都焦底了!”周云月一边拍了拍女儿的小手,一边站起来,边说边抱怨地离开堂屋——
栾宜玥望了眼拧眉的濮阳江,手肘撞了下濮阳渠的腹部,朝公爹软语说道:“爸,我和渠哥去帮妈打打下手,你跟小柔好好聊聊。”
说着,栾宜玥使了个眼色给小姑子,便被濮阳渠利索地扶起身。
濮阳柔眼巴巴地望着嫂子被大哥揽走了,想了想,挪过去在老爸身边空坐下来,挽着他的手臂,小声的撒娇:
“爸,你也不要太生气。其实我对靳家想地挺开的,靳志承要是再听那牛贱妹嗾使,我也不强求,就是,我可能就要回来吃老爹的”
“吃爸的就吃爸的,什么老爹,你爸很老吗?”濮阳江怒瞪了女儿一眼后,‘哼’了一声,朝着女儿问了他一直想要问的话:
“小柔,别的可以随你,就是你这怀上了,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生下来啊!”濮阳柔理所当然地说道,看到老爸的眉头再蹙紧,她一脸防备地望着老爸:
“爸,你不会是想要我打掉吧?!”
“瞎说什么!”濮阳江不满意的瞅了眼反应大的女儿,斥道。
“不是就好!”濮阳柔立马放松的补了句:
“爸爸,我都这么大了,有手有脚有工作的,就算单身照顾你外孙,也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了,我还有爸和妈,又有大哥和超好的嫂子帮衬,我怕什么?!”
提到大哥和嫂子,濮阳柔得意了,就连丈夫都被她忘了一边。许是丈夫这一年多来,总是被牛贱妹牵着走,她也是厌烦了这种婚姻状态。
说句不好听的,她一个月的工资,都拿来养婆家人了,这样婆家人还不满意,丈夫的收入又被牛贱妹要了一半说什么当‘家用’,放屁,家里所有出息都是她在买单!
这牛贱妹就是死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