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个疑问,黑子呢?
那家伙是和我一起的,而且在我前面,第一个被人袭击的,按理来说应该会和我一起到这个地方,尽管刑立他们不认识他,但也应该不会将他杀死。
想到这一点,我开始有些怀疑,但并不能得到什么答案,而且搞不好这家伙会在另一个房间里面,安然无恙的躺着呢。
想到这里,我开始平静下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放松了许多,呼吸了几口,便已经是很平静的状态了,能从古墓里面活着出来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现在还能躺在医院里面疗伤,这肯定是我祖上保佑着我,否则哪来这么好的运气。
不过……还有一个家伙,和我来江西的还有一个叫秀才的家伙。
那家伙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了,现在还躺在那古墓里面,虽然也是躺着,但是状态却是完全不同的。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这个家伙,就感觉自己有些莫名的痛苦,但现在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如果一想起来就哭,那也太脆弱了。
只不过,那家伙的确是可惜了,是我从盗墓以来便认识的家伙,而他的尸体却出现在我的面前,这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接下来就不能再进墓了,太危险了,这一次我都已经负了伤,下一次搞不好就和秀才一个下场了。
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什么事情都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这种感觉很奇妙,各种不同的感受在自己的大脑里面来回折腾着,只要还在回忆,就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我已经在这里面躺了这么久,为什么没有人过来呢?
按理来说,我这身边应该是有人陪着才对。
上一次昏倒的时候已经是我小时候了,那时候还不懂事,骑着自行车故意的不去扶把,结果一口气摔到了路边的水沟里面,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最后的反应,后来醒来也是在别人的帮助下,但是当时身体上还是遍体鳞伤,休息了许久才恢复了过来。
现在想来,那已经是我印象里面第一次,也是最近一次昏倒。
而现在,这个最近已经刷新了,不过确实被人打昏的,现在的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开始渐渐地恢复着意识。
现在的我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不能动了,完全是痛得不能动弹一下,我甚至不知道现在的我是否还拥有自己的身体。
但我并不能在这里安心地躺着,勉强地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但紧接着就是一阵疼痛,但我至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管是手脚,还是腹部,多少都可以移动一下,这边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有一些残暴的盗墓贼,抓住了自己的同行,会进行惨无人道的虐杀,也就是把手脚卸掉,只留下腹部和脑袋,但这也只是我听说过的恐怖故事,真实事件倒是没有。
不过,在这种疼痛之下,我开始恢复了自己的意识,看了看眼前的天花板,却是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我开始有些奇怪,立刻咬着牙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想要看看着周围是什么情况。
但紧接着的剧痛就立刻让我不敢动弹,我叫出了声,但周围并没有任何回应,这附近应该没有人,我可以得到这个结论。
只是这个结论算不上是什么好事情,现在我更希望黑子可以出现在我身边,如果这家伙在这地方,或许可以给我一些建议,但在这种没有回应的情况下,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叹口气,就感觉有些无奈,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还是咬着牙,移动着自己的脖子。
这一次却好了许多,或者说是经历了一次疼痛之后,便开始适应了,人类的身体就是这样,即便是最不想接受的感觉,都可以接受并适应下来,而对于快乐什么的,更是渴望而上瘾的。
我看了看旁边,自己的右边,却看到了一个桌子,我一愣,这看起来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