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听得玄粦地话,扬了扬眉,自顾自的坐在位置上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水,其余人也皆就坐,玄夜将手中的书信交给景然,他问
“你怎么看?”
景然自玄夜手中接过信件,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喝着茶水的白浅,见她静静的喝着茶,低头看了一眼,沉声道
“突厥此次偷袭,有问鼎我中原之势,如灭,只能使其族人更加仇视中原。如今之策,只能和谈!”
玄夜静默片刻,他身后那副墨色山水画,千军万马之势,犹如那战场之景。
他沉吟片刻,挥手让玄粦退下,右手负立在身后,沉声道
“各位如何看?”
玉子容食指在桌面敲击片刻,玉颜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双眸子深沉浓墨,见白浅向他看来,对她一笑
“景将军说得不错,如今之计,唯有谈和,既不伤害两国之间的利益,也能助力两国之间的友谊!”
白琛点头附和,玉子染看了一眼玉子容和玄夜,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窗外下起了帘帘细雨,玄夜站在窗边,凉风吹来,雨水丝丝缕缕的落在他的脸上,带来丝丝凉意。
他收回视线,沉沉的看了一眼白浅,问道
“白小姐,你怎么看?”
白浅喝着茶,听得玄夜将问题抛给她,轻抿了抿嘴角,她说
“我不过一介女子,边关战事不甚通晓,玄太子抬举我了!”
玄夜面上丝毫看不出情绪,他只是沉沉的看了一眼白浅,对于她说的话也无甚看法,白浅说完,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轻轻咬了一口。
天幕渐渐漆黑,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玄夜负手立在窗边,良久,他说
“玄粦,你拿着虎符前去燕门关,告诉墨将军,封荆悦为前锋,即刻起驱逐突厥出境,片刻不得耽误!”
玄粦从黑处隐身而出,接过玄夜手中的虎符,然后消失在暗夜里。
景然抿唇,玉子容垂下眼眸,白琛无奈摇头,白浅眸中闪过一抹光亮,玉子染无聊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