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都快哭出来了,“皇上,梅主子的心哪能是奴才能宽得了的啊,梅主子那是女诸葛在世啊,奴才不开口娘娘都能猜出来奴才想说什么,奴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娘娘说。”
“总不能让朕去吧!”李泽乾抬头,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你不知道怎么说,朕就知道怎么说了?你向来油嘴滑舌,朕相信你能做的很好,去吧。”
奴才不相信自己啊,顺子耷拉着脑袋:“诺!”
“你也不用这副可怜样子,你梅主子也没有那么难伺候。”
“皇上,娘娘若是问起您的安排,奴才该怎么说?”
“除了不能说实话,其他,随你。”
顺子沮丧地低头,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哭丧着脸出门儿了。
李泽乾默默将手里的密信烧掉,眯着眼睛看了看门外,“和安,滚进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胖胖的太监,“奴才在呢,皇上有什么吩咐?”
“传朕旨意,今晚让孙白遐侍寝。”
“现在?”和安抬眼,惊讶地看着自己主子。
“废话少说,让太医院给朕配好药量,另外,将醉心给朕取出来!”李泽乾眉宇间都是不耐烦,和安不敢再贫嘴,忙领了旨意去办事,李泽乾的手在御案上敲了几下,小声自语道:“这群女人,简直就是挑战朕的耐性,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是生非,真是麻烦!”
他想了想,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双手击掌,从房中不知道什么地方闪出来一个黑衣人,行了一礼,恭敬接过密信,“皇上,送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