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姨娘”,季魏氏“啪”一下就将手上的茶盏砸在了地上:“你意思是我不惜诅咒自己女儿也要陷害你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如此大费周章!”
“婢妾……婢妾”,严姨娘语塞了。
柳姨娘又突然跪下了:“老太君,三小姐的病其实另有隐情。”
季老太君挑眉:“你可是知道什么?”
严姨娘的目光也一瞬间转移到柳姨娘身上,“妹妹是知道什么?快说出来,还姐姐一个清白啊。”
“柳氏,速速说来!”
“严姐姐,妹妹可真佩服你那脸皮,你哪里有清白可言啊”,柳姨娘冷笑道:“我可从未见过有你这般狠心的娘,为了让老太君和大爷记挂着你,不惜给自己女儿下药,更甚者还指示丫鬟半夜偷偷打开巧姐屋里的窗户,让三小姐着凉染上风寒,我原以为你不过就是争宠,今日才知道原来姐姐谋划了这么一个大局啊!”
“柳氏,此话当真?”季老太君的手抖得厉害,茶盖和杯子频繁相碰,此刻,却没有人去关注这些了。
“老太君,婢妾不敢撒谎,映心是三小姐的丫鬟,伺候三小姐已经有些年头了,她最是清楚里面的事情。”柳姨娘拿帕子擦了下不存在的泪:“可怜咱们三小姐,不明不白地被自己姨娘这般坑害,还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呢。”
老太君手中的茶盏直接砸到了严姨娘的脚边,瓷盏碎了一地,茶水四溅,严姨娘的衣服湿了大片,但她却什么都顾不上,而是膝行到季老太君身边,扯着季老太君的衣摆:“老太君,婢妾打小伺候您,您知道,婢妾的胆子最是小的,又怎么会如此狠心,虎毒还不食子呢,婢妾怎么忍心害小姐呢!”
季静梅眼尖地发现老太君神色出现动摇了,她扫一眼季魏氏,却见母亲眉宇间满是自信,她的心也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