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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赶紧先睡吧。”叶凡结巴道：“我，我下楼把碗先洗了。”

“啊？”我还在原地里发愣，叶凡已经下楼了。

把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等我再睡个回笼觉起来，叶凡已经去上班了。

灵灵堂对我来说，可以去上班，也可以不去上班。没事的时候，我可以约朋友逛逛街。

早上起床的时候，坐直的那瞬间，头很晕。

怎么会突然晕？

稍微快一点转头，也会晕。

还是一种晕的时候，眼睛都花了的感觉，然后要缓一会儿，才会感觉好一些。

梦里，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在吃东西。

我只看见了对方的嘴巴，一边吃着东西，没有看清他的脸。他的手好像受伤了，还在流血，他在吃东西的时候，顺便用舌头舔了一下他自己的手指，接着再吃东西。

自己的手受伤，用嘴巴舔一下的情况是有。

可我梦里的那个人，他舔完后搭配食物就吃了，好像他是特意把自己的手弄出血，然后一边吃东西一边方便喝血。

现在想想，毛骨悚然。

快中午的时候，收到叶凡的消息，他用语音问我：“起床了没有？中午打算吃什么？”

闲聊了几句，叶凡得忙了，跟我约晚上有空在聊。

以前也是这样，他忙起来的时候，我就在家静候佳音。

人不太舒服，我就出去找个小店，吃点辣的。以前也是这样，每次晕车的时候都喜欢喝特别辣的汤、吃特别辣的东西，人就会感觉舒服一些。实际上，我一般很少吃辣的，也不会吃辣的。

坐在我斜对面一桌的一个人，吃得满嘴都是红色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吃什么东西。

我特意看了一下他的碗，他碗里的东西都是白的，没有什么大红色的东西。

仔细看的时候，感觉那个男的好像是在吃他自己的牙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