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柒宣进了来,见楚云在,神色一变,赶紧冲到卿晴跟前,紧张地看着楚云。她可不会忘记上次那事。
先是卿晴问道:你碰我的信做什么?
楚云冷着声道:任家小姐果然厉害!从这深山里要与人互通信件,可是难如登天,不想你竟能收到两封信,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卿晴神色平静,说道:那又如何?我也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匪首,竟然会不问自取,拿了人的信,还自主看了其中内容。
楚云道:既然说到了信中的内容,那我问你,那个陆水是谁?你又跟他说了什么?
卿晴道:我为何要告诉你陆水的身份?而我与他人又说了些什么,你又凭什么要知道?
卿晴此话说来,无非是向一位与她毫不相干之人所说的话,言语中不带丝毫情感。
楚云见她这幅疏远淡然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和暴虐在此事之下,便再无可遮掩的了。只听他道:我不是你的兄长,而你确是被我给掳来的,便是我的人了。那你觉得,我可有资格知晓,我的女人,她同别的男人到底干了些什么?
卿晴微笑着看着他,说道:确实,我不过是你掳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刨根问底呢?无论我与他说了些什么,我还在这里,不就可以了吗?
这个笑容平淡温和,可楚云却从其中察觉到一丝嘲讽,微乎其微,却深入人心。那话听来,是有道理,而楚云也已无力还击,不知为何,只愿任它而去,却又不甘心。
楚云道:你既然知道,便好好呆着,不要再想送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