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道:还不是你那个认作哥哥的匪首!
卿晴不明,道:怎么说到他了?
任夫人道:你怎么忘了?若不是他,你早已成为皇上的皇后了。倘或不是他,你又怎会离家不归。
卿晴道:许是如此,可他对我毕竟不坏。归家一事,日后定能说服于他,还请母亲放心便是。
任夫人不信,道:他一个土匪头子,会顺你的意?
卿晴笑道:母亲,我不是说了吗?他对我很好,虽一时不愿我待在家中,若时日渐久,他定会同意的。
任夫人道;卿晴,听你这话,那人似乎不是一般的土匪,竟是有情义在的。可你可明白,那人毕竟不是你我之人,能通情理。他又怎会应人愿,顺你意?你是不是被他给迷惑了?
卿晴道:母亲说笑了,我也不是特意说他的好话。只是,我与他已然是兄妹了,他既如此待我,便不会对我如何。对于归家一事,还请母亲不要再说了,卿晴自会处理好的。
这话听来言语淡漠,任夫人本想再说一会,听了这番话,便不好再说其他的了。只道:好罢。说着便站起身来,卿晴亦随之起身。任夫人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问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才是,切莫让他人欺负了。
卿晴柔声笑道: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任夫人笑着点点头,顺手抚上卿晴的青丝,又握住她的手,轻拍了几下,方道:这段时日便好好待在家中,需要什么也尽管说。闲时就常去我那,也可说说话。
卿晴点点头。任夫人便携了丫头回去。柒宣眼见任夫人走了,才进房来。见到卿晴,问道:小姐,我见夫人来势汹汹,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卿晴道:不过是婚事。
柒宣道:哦,是这事啊!也是应该的,若是我也会多问几句。像小姐这种处境,确是让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