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刘森那里和美国那边经常过来请示文桃的意见,很显然的,文桃的眼光和直觉从来没有出错,在这最高点上抛售了所以的黄金期货。这更是惊人,钱不是问题了,现在政策放宽了,文桃则让刘森开始了对国内的投资,从深圳那边建立工厂,到进军大西北收购羊脂玉,另外,对缅甸的翡翠市场,也有了足够干预的本钱,刘森可以直接从老矿挑选最好的翡翠。从内地聘请老师傅到深圳,提供食宿,提供家人工作,并且给予每个月500月月薪的高额工资,而且还有分成。
至于到内地的投资项目,很简单的选择,纺织、电子、日用化学品、而文桃要求的垄断西北羊脂玉市场的任务也在密切的洽谈当中。文桃是打算,等到暑假的时候过去一趟,那个时候,应该差不多已经生了,到时候多请一段时间的假,还是可以的,这次袁铭和父母应该说什么都不会让自己再一次退学了。
文桃这次怀孕比以往都辛苦,也许是因为,这次有些逆天的成分,也或者是因为,这个孩子太过金贵了,文桃也又一次的暂停到了修炼,将吸收的灵气都供给给了自己肚子里的小公主。
天气一天比一天好转,春天来了,各种疾病也就来了,第二天,父母一起不舒服了。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很容易生病的,父母的年纪不小了,这让文桃很担心,其实以父母的命数来说,他们早就过了,是文桃用了巨大的代价换了他们的寿命,但也因此,他们的寿命不是定数,也就是说,最多一百一十岁,在这个框架内,随便哪一年都可能没了。文桃给父母用了中药,另外,还弄来了大彩电,录像机,放录像给他们看,有早些年的京剧,也有南方戏曲和国外的经典电影。
这样做,也是为了弥补不能见到两个亲亲外孙的遗憾。其实文桃也可以彩衣娱亲的,唱戏什么的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惜现在怀孕了,底气不足,也怕闪了腰。可得小心着。
父母生病了,文桃不仅煎药,还亲自做父母的饭菜,不用说也知道,主要还是吃点泻火的东西,春天本来就容易有火气,而最近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想不上火都难。
在文伟他们来过的第三天,他们有来了,这一次来的都是儿子女儿,没有外人,三个人倒是让文桃不绝对那么吵闹了。开门之后见到他们,就开口叫了一声,‘大哥、二哥、大姐,请进!’
文伟和文洋有些尴尬的样子,被这么小的人,尤其是差不多和孙子一般大的人叫哥哥,实在有些不适应。而文颖虽然有些不甘,有些气愤和嫉妒,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从小到大,爹是最讲规矩的,若是自己再一次出言不逊,怕是过去的那点情分也就不剩下多少了。宝珠,宝珠,父母的掌上明珠,听听这小名,谁不明白什么意思啊?这个小妹妹可是一直跟着爹生活的,他们叫爹,可是这个掌上明珠叫的可是爸爸,这远近亲疏,不言自明。不过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次三兄妹来,周淑静没有出来,说是病了,而且自己的爹也病了,他们来了,老人下了床,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见他们,此时春日暖阳正好,很舒适,两张摇椅,中间一个小几,三个人来了,就坐到了一边石桌围着的石凳上,石凳上不多不少的放了三个厚实垫子,那垫子都是织锦缎包着的棉垫,做工好,质地更好。文桃进屋,不久端了几杯茶出来,放在石桌上三杯茶,父亲面前一杯,自己又搬了一个小凳子,就坐在文继先身边的小几后,显然是当秘书的角色了。
周淑静回去专门问了丈夫关于财产的事情,得到的情况果然不乐观,且不说这些财产都给了文桃,就说来的那些文继先的子孙,他们都是有资格继承财产的,但是,在老人活着的时候给谁,这是谁也说不出什么来的,但这当中又有离婚的问题,这件事情,若是赵氏回过味儿来要她的那一份财产,那可就完了。
那将会是无尽的麻烦,第二天早上,文桃还是没有去上学,家里正好有没课休息的文家人过来‘蹭吃蹭喝’,文桃也没有瞒着他们,这件事情如不说清楚,爸爸恐怕很容易受到人非议。文桃不在意别人如何看法,但是爸爸绝对是在意的。这件事情,也不是能藏得住的,家族人的支持,是很重要的。
文家的人听得这个惊人的真相,可都气坏了,虽然如今的社会提倡妇女解放,但赵氏的行为可不是解放的问题,说白了,是无情无义,或者说是卸磨杀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最佳解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赞同赵氏的所作所为的。而过去针对文继先的一些猜测,对于妈妈的猜测,则更是可以洗白了。
周淑静的心情很不平静,有女儿陪着,她还是有很大的危机感。其实对于妈妈来说,爸爸在她眼里,如兄如父,更是知己,是精神支柱,对于已经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的她来说,对于人生最大的怀疑就是不会再有好男人爱她了。可是文继先出现了,他不是一般的男人,有学识,有涵养,更是对她怜惜,宠爱。这么多年,他们彼此相互扶持,惺惺相惜。若是没有文继先,或者说,文继先变了,生活环境变了,对于一个受到过巨大心灵创伤的周淑静来说,那是绝对无法承受的。
天气变化,小儿子又不舒服了,文桃给小儿子做点去火的甜水,周淑静就趁机过来了。文桃看到她,就先开口说道,“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生病了,想和糖水,妈妈就去山上给我采果子,熬糖水。还还记得,妈妈为了做的好吃,就守着炉子,你额头上的汗水那么多,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我也做了妈妈,便能够理解做妈妈的心情了。妈妈爱我,超过世界上的任何人。当然,爸爸对于妈妈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妈妈一生所求,不就是有夫有子的普通家庭生活吗?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和你生的孩子。”
周淑静听了这话,说不震惊是假的,她从来都没有和女儿说过过往的事情,但是又一想,女儿向来聪明伶俐,从小到大,可能从弟弟妹妹的耳朵里听说过一些,加上女儿擅长占卜,又有预知的能力,有法眼,看到过去自己过的什么生活,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这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被自己的女儿说出来,方法过去所有的委屈和苦楚都放下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文桃也不打断她,只是搬来凳子,让妈妈坐下来。听着妈妈说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听起来,还真是让人唏嘘,周淑静的父亲,也就是文桃的外祖父,出身南方深山小村寨,少年时候就外出打拼,因为为人讲究诚信,精明睿智,雄才大略在乱世,倒是打拼出一番大事业来,他年少在外打拼,因为没有读过什么书,深以为憾,所以几个孩子都小小年纪送到国外读书。妈妈周淑静也是过的太顺了,回国之后,嫁给了上海一个实业家的公子,只可惜这个男人不仅风流,而且没有什么本事,徒有一张面皮,还有一些虚的,哄女人的本事。
妈妈虽然在国外读书长大,但是骨子里却是再保守不过了,尤其对于家庭,非常的执着,整整十年,她勉力维持着婚姻家庭,但是最后还是受不了丈夫的背叛,其实,周淑静对于丈夫的背叛一直都心知肚明,但是她不愿意去面对,可是十年的时间,煎熬着,痛苦着,她仍然执着的守护着自己不幸的婚姻,直到有一天丈夫和她摊牌,在外的女人怀孕了,她必须得让出自己的位置,好给孩子的母亲名份。
等妈妈说完了,文桃想了想,问道,“妈妈,你还会想起那个人吗?您曾经嫁过的那个人。”
周淑静叹了一口气,说道,“平时不会像,不过偶尔做梦会梦到,毕竟他曾经给过我一个女孩子最美好的梦想,也是他亲手毁了我的一生,又曾经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即使不去刻意的想,也不会完全忘记。不过,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个故人而已,或者说是一个今生今世都不想见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