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都有点困倦了,小豆丁才摸起金算盘看了起来,感觉越看好像越喜欢,抓起来就往怀里塞。
在旁的蓝宝怡看见,在心里插着腰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不错,不错,不愧是她生的儿子!喜欢亮闪闪的金子才高大上嘛。”
小豆丁又好像听到了蓝宝怡内心的想法,爬到了钱币前抓到了手里,又在玩具堆里看了很久,才转过身向蓝宝怡爬来。
蓝宝怡看见小豆丁的举动,笑开了花儿,在心里念叨着:“不亏老娘白疼你,就这么大点,就懂得孝敬老娘了,哈哈哈…好,宝贝好!”
蓝宝怡刚说完,就看爬到一半的小豆丁转了个方向,向皇帝爬去。
爬到皇帝身前,把怀里的金算盘和抓到手里的钱币一股脑儿的给他。
皇帝看到怀里的物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好!虎父无犬子,以后定是国家之栋梁!”
蓝宝怡看见,顿时气晕,在心里咆哮:“狗屁!拿的不是你家的你当然是高兴。王啸天你个败家子!”
王霸天看见气青脸的蓝宝怡,好笑的把人搂在怀里,安慰道:“前些天财大回信,腾鹤州玉石店又有几笔大的进项,这是钥匙,云儿喜欢什么想买什么尽管拿去便是。”
蓝宝怡听着,心情才好了起来。
——而这一年,王啸天一岁。
—
四个小萝卜头在路边的拐角处探头探脑着,远远的看见一对年轻男女走来,急忙的收了收脖子。
其中一位身穿蓝色绫罗,有着明亮眼睛,脸上有个酒窝的六岁男孩对其他的伙伴说道:“看清楚了啊,这次是我爹生气了,
赌他会气我娘多久。”
其他三个同岁的小家伙歪着脑袋想了想。
世青世子伯伯平常人最是威风,还记得上次与伯伯相遇的众多官员无不战战兢兢的行礼,管家或驭妻之道定是极严的。
纷纷说道:“半年!”“一年!”“一辈子!”
“没彩头可不好玩儿,快快拿出你们值钱的东西来押注。这次可还是我赢!”
其他三个小萝卜头听到,都异口同声的喊了“呸”字!
然后挤在拐角处,一个脑袋垒一个脑袋的排列好往外瞧。
而蓝宝怡和王霸天两人在春晖堂药馆门前拉扯着。
王霸天是一脸铁青,大步走出几步,但想想气不过,回身大声问道:“云儿为何对那小儿微笑?”
“这是礼节,别人服务周到,当然要感谢于人。你不喜欢,我下次收敛就是,好啦,不要生气了,嗯?”蓝宝怡无奈的哄道。
王霸天越想越是气不过,喊起身边四个小厮抄家伙就要闯进春晖堂,边走边骂咧咧:“看他那贱样,还对你笑的色眯眯的,爷要宰了他!”
越说越激动,脑热不顾形象的抢过喜三手里的棍棒,就要冲上去。
蓝宝怡看到他发疯的样子,觉得丢人丢到现实世界去了,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铁青着脸,阴森的呵斥道:“王霸天,你又
发什么疯?你敢闹事,我现在就走!”
激动的王霸天听到蓝宝怡的呵斥声清醒了些,转回头真看到蓝宝怡向相反的方向走远,急忙扔了棍棒撒腿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