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改明儿个她得找扶桑问个明白。
心里头有事,徐晚晚更没了心思睡觉,翻来覆去的,加上头上的上不时隐隐作痛,愈发烦闷起来。
若是前世的她,这点小伤只要稍稍利用风系魔法便可治愈,现在却只能喝着苦死人的药等着伤口结痂。
听扶桑说她的额头撞在锋利的石头上划了一道极深的口子,昏迷了数十日之久,大夫说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额头多了道疤,那不就等于毁容了吗?徐晚晚惆怅,这脸多重要啊,毁了容她以后还怎么混?
辗转反侧间,徐晚晚一个翻身突然腰间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疼得她几乎飙泪。
“哎哟”一声坐了起来,徐晚晚伸手去摸硌着她的那东西,眉头一皱,感觉像是手镯之类的东西,心里头立马不悦起来。
扶桑她们几个丫头也太不细心了,被褥下面藏了这么个镯子竟然都没发现,害她被硌得生疼。
恼归恼,徐晚晚还是好奇的掀开褥子将其拿了出来,触手的一瞬间,徐晚晚身子一颤,仿佛有一道电流从体内流过。
这镯子的触感竟然太过于熟悉,心里头有些猜想让她突然激动不已,一个翻身便从床上爬起来。
此刻徐晚晚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镯子上,丝毫没有察觉房顶的砖不知何时被人挪开了一块,屋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
黑袍男子伏在房顶附身向屋子看去,墨发垂下大片,将一张俊脸挡去了一半,看不清真容。
一袭黑袍与夜色融为一体,在幽幽的月华下也不易被人察觉。
那一双星眸里清冷一片,目光如鹰一般凌厉地观察着屋子的人儿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