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令徐晚晚愈发好奇了。
“怎么?这个王爷还见不得人,不许旁人说说吗?”
“洵……”扶兰看了看扶桑,刚开口,话头就被扶桑拦了过去。
“倒也不是。”扶桑怕扶兰说了不该说的,抢先答到,“洵王爷他……”
扶桑正犹豫着要怎么和小姐说洵王的事,门外便传来了说话声。
“晚儿!”
周氏刚踏进门便哽咽着唤了一声,眼眶红着,有些浮肿。
徐晚晚看着进门的雍容妇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她本来就不是沐晚卿,对于这个妇人,她实在是叫不出“娘亲”二字,她一个现代人叫惯了“妈”多少觉得别扭。
周氏进门直奔徐晚晚的床头坐下,素手抚上女儿的脸,爱怜地问到:“这才刚醒,怎么不好好躺着,起来作甚?”
徐晚晚对于这样亲昵的动作实在不适应,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被周氏察觉到,手指一僵,捏起绣帕又嘤嘤哭了起来。
“晚儿,你这是在怪为娘吗?嘤嘤嘤……”
徐晚晚看妇人哭得悲恸,她最看不得人哭,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地安慰对方。
“……”但是那个“娘”字就是卡在喉咙里叫不出来,“你,你别哭,我不是怪你,只是我刚醒,有很多事都忘记了!”
徐晚晚知道,她的这个说辞有些牵强,但她到底不是沐晚卿,自然对沐晚卿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连一些基本的她都是从扶桑那里得知的。
她不是沐晚卿,也不可能跟别人说这具身体是沐晚卿的,但她的灵魂是徐晚晚吧,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为了不惹出没必要的麻烦,失忆这个说法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
周氏听见自家女儿失忆了,哭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哭得更大声了,一把将徐晚晚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