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们进去说话。”
琅华走得很慢,中庭院子到正屋,不过上百步距离,到了内室,他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琉月却很满足,她只是虚扶着哥哥,是哥哥自己走进来的,以往,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清芷迎上来,和琉月一左一右服侍琅华在榻上靠好。
她心里轻叹一声,今日是世子和郡主的生辰,府里却出了这样的事,今日注定,世子和郡主连吃碗长寿面也不能了。
清芷叹息着去了外间。
琉月将汶山院一番调查告诉了哥哥:
“哥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琅华分析道:“如果云儿确定为溺亡,原因只会有两种,一种的确是她人太小,不幸失足溺水,另一种可能是——被人强行溺毙。”
琉月点头,哥哥的分析与她所想如出一辙。
琅华继续道:
“咱们来说说第二种可能,云儿去了凌波院,被凌波院的奴婢发现,然后带出来,却没有直接送回汶山院。
其一,可能她自己走到湖边不幸溺亡,
其二,遇到了某人,出于对刘姨娘的憎恨或其他原因,将她溺毙。”
哥哥的分析,抽丝剥茧般将条理列了出来,琉月想了想补充道:
“汶山院的下人向来仗势,并不把其他院子的主子放在眼里,更何况云儿年纪小,又是庶女,汶山院的仆妇小厮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将她悄悄送出来,却没有送回汶山院很有可能。”
琅华点点头:
“父王不在府中,这种可能性更大,但云儿出来后,到底遇到了谁?
刘姨娘多年来深居简出,为人低调和善,对汶山院的下人也并不狠辣,应该不会是汶山院的人。”
“也不会是吴氏,她没必要这么做,云儿和刘姨娘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琉月语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