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文只能摇头:“没有,我会签我的老师的画廊,布罗画廊。”
布罗画廊原本只是一个小型的画廊,但他们的老板吉夫·布罗在二十年前签下了常硕,一个画新古典主义的黄皮肤油画家,而且开始把他当做主打。当时业内,不少人觉得他们是疯了,二十世纪是抽象主义的世纪,做出这样一个决定,不得不说是布罗的冒险之举。
但他成功了,常硕的作品达到了数百万欧元的价格,每年三到四幅的数目,让他们保证自己能够拥有数百万收入。而且打出招牌之后,他们还可以经营更多次一级的画家——比如现在的林海文。
索尔瓦耸了一下肩膀,签老师的画廊,这当然是正常的:“所以霍纳真的是被你的作品迷住了?”
“我画的这么好,这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是吧?”
“——是的。”
霍纳叫到了80万之后,也就到了大家的心理价值的峰值,拍卖师问了两遍,才有一个华国藏家喊了一句82万,但随即被霍纳的90万压的没有声音了。
林海文都有点紧张了,90欧元,换算成大家更加常用的美元,就是100万出头了。
这意味着,他的一幅作品,就卖到了百万美金!
哇哦,真是兴奋。
至于霍纳是不是该被沉进塞纳河底,林海文觉得可以再商量商量,如果他能再叫高点,脾气还可以更差一点,都没关系。
90万的价格,跟阿尔图尔的《噩梦》,是一样的价格。
拍卖师落槌之前,没有人再叫价。
霍纳得意洋洋地站起来,环视了一周,他没有看到林海文本人,就随着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去办理手续了——显然,他就是为了林海文的这幅作品来的,后面已经没有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