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乔木的嫉妇心思,还有破坏情调,不信任夫君什么的事情还是等明日再说吧,权当是夫人在表扬自己,技术进步了。
衣裳都解到这份上了,没道理两口子还要先争执一番在行事不是。
乔木百忙之中不忘诉说自己的立场:‘在面子与里子之间让我选择的话,我这人最最务实的。’
燕少城主冷哼:“你那是根本就没有脸面可留。”
乔木吸口冷气,这人的手怎么乱摸呢:“我那时对你珍惜,重视你高过我自己的脸面。”
燕少城主不得不承认她被乔木这话给取悦了,尽管这种重视,真的超过了礼教,可受用呀。
不光是手上的劲头加大了,连唇舌的力气也越发的放肆起来。
跟这女人墨迹什么呀,小夫妻两人已经好几日没有在一起了,少城主已经不愿意在多等,跟乔木废话了。
纵情声色大半夜,乔木一脸娇羞的半躺在燕少城主的身上,使劲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细白的手掌使劲的按在燕阳的嘴巴上面:“不要叫水了,出门在外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呀。”
燕阳翻白眼,这女人不是向来喜欢干净的吗,出了门竟然连水都不叫了:“我看你就是还有精力折腾,我就不该心疼你。”
不过倒是顾忌乔木的意思,幸好已经用内衫把两人打理过了。
乔木心说这么多的人看着呢,大半夜的叫水,不是在告诉人家他们夫妻两人没做正经事吗。
燕少城主知道乔木这点心思,两人做了大半夜,不叫水,怕是外面的婆子们才会胡乱猜测呢。
让乔木张长记性也好,省的有的没得乱想。这今日燕少城主睡觉的时间基本上没有,把身上过多的精力发泄出去后,没有一会就睡着了,
乔木放松心情下,在燕阳的身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也很快就睡着了,临睡的时候还在感叹,这几日睡眠都不好,原来是身边少了个人呢。
第二日一早起来,乔木才让人送水洗漱,自己打理干干净净的。打量镜子里面的自己,至少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昨夜两人光纵情声色了。
太贵在一边伺候着,乔木:“怎么你在这里呀,不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打理吗。
太贵:‘婆子们在外面守了一夜,回去休息了,奴婢过来省的小姐身边没有人伺候。”
乔木手上的梳子好半天都没有挪地方:“怎么守了一夜,不是让你们没事不用伺候,都歇下吗。”
太贵不好意思同小姐说,只要小姐同少城主在屋子里面有动静,不熄灯的话,婆子们都是要等着夫人叫过水之后才歇下的。他一个大姑娘这话可怎么说出口呀。
正巧燕少城主洗漱好,从内室走出来:“你没有叫水,他们自然要在外面伺候着。”说的这个理所当然。
乔木一张脸跟被人泼了红墨水一样,臊的差点抬不起头来。恨恨的瞪了一眼燕阳,既然知道为何昨日不提醒他。
燕少城主嘴角勾着就出去了。根本就不搭理乔木这个茬,诚心的让乔木长记性呢。
太贵红着脸同乔木小声地解释:“婆子们要在外面伺候的,往日都是您叫水之后,才歇下的。”
乔木支支吾吾的:“哦”原来两口子在内室做过什么,这些老婆子,都是心知肚明的。亏得自己遮遮掩掩的呢。这认识太糟心了。
原来已经让人听了这么久的墙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