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老公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没见识过?”
“是吗?可别强撑哦。”
“没有。你看看你,多白,多嫩,多肥,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型。”他又啄了我一口,真的将自己当作一只吃肥虫的啄木鸟了。
苏黎世的几天我呆的非常愉悦,非常舒心。
可是,我们还是得返回南非去。只是,回途的过程中,卡萨布兰卡还是要去的。这倒像是我们的新婚旅行。以前欠下的,现在补充上了。骆维森也认为这是一次正儿八经的婚期旅行。“宋窈,我相信,在卡萨布兰卡,你会呆得更快乐。”
“你想呆几天?”
“你说了算。”他又将主导权递给我。
“我不知道啊。”
“那就随心所欲吧。”他鼓励我。
“我也想啊。但我没忘记牧场呢。”
“我知道。但我更在乎的是你是否快乐,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就呆上三天吧。”说实话,我更憧憬的,还是和骆维森的牧场生活。在我的想象中,那该是诗意的,田园式的,浪漫的,虽然会有些繁琐,有些麻烦,但大体是自在的。
当然,这些都来自我的想象,具体怎样经营一座牧场,我还不知道。
“好。三天就三天。”
卡萨布兰卡不同于苏黎世,不同约翰内斯堡,这是一座足够包容的城市。我感觉,从人文气息上说,它有点像中国的大上海。据说,二战时候,欧洲很多犹太人,都转道来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然而坐船去美国、澳大利亚等美洲国家避难。
到了卡萨布兰卡,骆维森带着我,没住进大酒店,而是选了一个颇具情调的小旅馆。“别看旅馆小,但可以看电影,甚至黑白片,小电影。”
我知道,骆维森是想补偿我,竭力让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