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她:“那么,你告诉我,你和沈念一真的到此为止了?”
她就说的轻描淡写的:“是呀。三观不同,只能当朋友了。不过啊,我悟出来了,其实一个人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自在,想怎样就怎样。我有房有车,又有工作,又有广泛的兴趣爱好,我的生活很丰富的。”
听她这样说,我就为她高兴。谢颖比我还小一岁,我没到三十岁没,她也没到呢。我比她早进入婚姻,一路跌撞而来,受了不少的罪。如果,人生能够重来的话,我一定学谢颖的样子,不那么早结婚。如果重来一次,还是遇到了骆维森的话,那我会选择恋爱,会谨慎地步入婚姻,反正,一切都是缓和的,一切又都是有序的,一切都是从容不迫的。
“好。不过那个沈念一做朋友还是挺讲义气的。”
“哦?此话怎说?”谢颖好奇地问我。
“我们去咖啡厅,昨天一整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一件一件地告诉你。对了,我还有两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吗?”
“不行,三言两语地不能表达我的意思,必须见面。”我说的很郑重。
谢颖也听出来了:“好吧,正好我有空。我也想知道,昨天一整天,你都经历了什么?”
“一场噩梦。”
“噩梦?”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
我这人就是记性不好,因为惦记着早点和谢颖见面,一不留神,就将去古董行见姜豹的事儿给忘了。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我不知道,在古董行苦苦等待的姜豹已经急的暴跳如雷了。不,岂止是暴跳如雷,他又想着来桃林找我,来质问我了。我找姜豹的目的,无非是套他的话,然后录下来,做个证据,给骆康看,让他彻底打消掉让姜豹代替骆维森在长江集团的行政职务这一想法。
就在我和谢颖喝着咖啡的同时,姜豹再次大闹桃林。他找不到我,桃林只有我外公。我不知道,他都和我外公嚷嚷了什么。但他还是找到了,就在这家咖啡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