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遒,你劝你最好识相点,去自首!”骆维森眼眸的寒光冷的能杀人。
“哈哈哈……自首?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我告诉你,你带不走宋窈的。而且,你背着我,损坏了我的房屋和门窗,你要赔钱的!”
“是吗?那你可以报警的!”骆维森流露出的轻蔑和厌恶更深了。
看着骆维森这样淡定,李绍遒就有点狗急跳墙。“你,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你就报警!当然了,如果一旦警察发现你是国际刑警追拿的逃犯……”骆维森点到为止。
逃犯?
看来,他在南非金矿杀死五个矿工的事情,还是被南非警察知道了,现在的他,就是国际刑警追缉的要犯。
李绍遒果然惊慌:“我不会让警察抓到我的!如果我死了,也会拿你们垫背,我说到做到!”他恶狠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可我还是哭个不停。
似乎,骆维森来了,我反而更委屈了,也哭得更尽情了。我哭得分不清哪儿是鼻涕,哪儿是眼泪,哪儿是手心里的汗。骆维森就叹了一口气,在我的额头吻了好几下:“宝贝,我来晚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疏忽。我明知道预感不好,昨天晚上就不该让你一个人走,让你担惊受怕了。”
他再次搂紧我。
然后,他打量了一下这儿的环境,这才警惕地问:“李绍遒去哪儿了?”刚才,他的心里,他的眼里,满满地都是我。只为了我,他不管怎样都要来。现在,拥着我,他才想起李绍遒这个恶魔。
“机场。”
“机场?接人?”骆维森马上问。
我点了点头。我告诉骆维森,在他救我之前,李绍遒接到一个电话,他是用一种奇怪的语言通话,然后就走了。
骆维森沉思了一会,告诉我:“他是说的南非当地土著语言。不过,他到底是去接谁呢?难道……”他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
“骆维森,我们走吧,赶紧走吧。说不定,他就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