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这是在头顶。”
“我可以的。”
我不想这个杀人恶魔触碰我,不管是头发还是肌肤。
“怎么?怕我占你便宜?哈哈……可笑!嗯,虽然你有点儿姿色,但我绝不会因为你个人而放弃或改变我蓄谋已久的大计划!你别动,不许动!就那样站着,我说给你抹就给你抹,不许反抗!一旦反抗,我就强暴你!”
这是什么逻辑?
我忍着怒火,果真一动不动。“那你赶紧抹吧,我也不想伤口感染了。”
只失去自由的前提下,一个健康的身体还是重要的。
他听了,下手也就快了。这人在这方面,似乎是个老手。他像一个护士,懂得如何缓解患者的疼痛,抹药水的动作也很缓慢轻柔。呵呵……野兽终究是野兽,不要被他暂时的松懈放松了警惕。
终于,药水抹完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关我多久?本来,如果不是被你劫了,我该去医院看望一个病人的!”
他的话,更让我不寒而栗。
此人还是不可救赎的。我还是太幼稚了太蠢了。
“没办法!我必须要有钱,还要大把大把的赔款!他们……反正都是穷鬼,活了也和死了差不多!他们死了,我也给了他们的家属一笔钱,也算尽心了!”男人松了松衣服,唧唧歪歪地,对着我又胡扯。不过,他不再拿刀威胁我了,也不揪我的头发,这让我又燃起了新的希翼。
只要我努力,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你能将这些对我这样一个陌生人说出来,可见,在生活里,你很压抑的。这样,不如我们早个通宵的茶座,或者咖啡厅,你将你的故事告诉我,我听听。我有一个朋友,在报社工作,我想,她对你的事会感兴趣。”
“妈的!你找死?我的事儿要被捅出来,还有活路吗?”他一下又变得恶狠狠地。
我自知失言。此人已经发动了引擎,要开车了。我看了看车内的时间,距离我出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怎么办?怎么办?如何才能脱身?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
“我的住处。”
“你的住处,那是哪儿?”
“我说,你别指望我会放了你。对别人,或许可以,但对你,绝对不行!”
“为什么?”我就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