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他不肯说清楚。骆维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虽然咖啡厅是公众场合,但我老担心,姜豹会再次发疯,再次撒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对着我又是抱又是亲的。要这样的话,我还是害怕。有骆维森陪着,我当然安心。
“不,我不和你去。”骆维森微笑着摇头。
“为什么?”我很沮丧,“姜豹,他的性格你是了解的,很冲动,很不计后果的。”
可是骆维森还是摇头:“我都知道,都了解。但他不会了。现在他的身份是我的弟弟,是骆家的人,他会注意自己的言行的。”
“你太自信了。”
我很不高兴。“你不在乎我?”
“不,我很在乎。我怎么能不在乎你呢?”他又想抱住我。
我推开了他。“那你就该陪着我。”
“你出不了事的。姜豹对我保证过,他不会对你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那天,我找到他后,我给他看检测单,他很抗拒,还说是假的。但后来……他就妥协了,不,确切地说,他不抗拒了,他对我说,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孤独地生活,突然之间,有那么有钱的哥哥,也是好事一件。我们后谈得很融洽,还喝了酒。宋窈,真的不用担心,可能他是真的遇到难题了,一个关于女人的难题。”
我还需要等待。
一来,何钟毓的腿伤,还没好;二来,许颜还没有重新振作。
我不能这样自私,不能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伤口上,虽然这些伤口不是我撕裂的。但是,等一等……缓一缓……总不是坏事。
我就在花园的长椅上坐了坐,就接到一个电话,一看,是姜豹打来的。
当然,他有我的电话。
只是,我没存号,也不记得他的号,接听了,才知道是他。
“宋窈,我想见你。”
见我?他刚才不是和许颜在一起的吗?怎么,把她送回家了,走了?
“姜豹……”我吞了口唾沫,告诉她,“我和骆维森在一起呢,没空。”
我认为,即便他要打电话,这该打的人,是骆维森,也绝非我。
“我知道。但我需要你的帮忙。”他的声音低沉,但透出一点儿坚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