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叹了口气。“骆维森,别折磨我了。很抱歉,顺伯找我的确有事,但我答应过他,这件事,不水落石出之前,不告诉任何人。”
“我,也不行?”他还是不信我。
“是的,你也不行。”我屏住呼吸,他的气场在压迫我,迫使我说出和顺伯之间的秘密。骆维森有这个能耐,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不说出来,他一定会追问下去。实在不行,他会去问顺伯,以究真假。
“真的不行?”他眯紧了眼睛。
这要我怎么说?如果他真的想知道,大概顺伯抗不过,还是会招认。
如此,还不如我主动说了。
“你,真的想知道?”我竭力让自己冷静。
“当然。”
“你先松开我再说。”
“好。”他还真的松开了我,逼视着我,“告诉我吧,别和我耍花招。”
他是在质问我,以此质问我。
这叫我如何回答?
分明,我压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丝毫没有这样的念头。
分了就分了,分的一干二净,彻彻底底。我不喜欢半点的藕断丝连,可是骆维森偏偏要这样说?他是气愤我,是责怪我,是恼怒我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想解释,必须要解释,不解释不是我宋窈的风格。
可是,我又不想让他更加动怒,更加生气。我尽量使自己平心静气:“是顺伯找我的,是顺伯让我来的。”
他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嘴里哼哼哼一声:“别总拿顺伯做借口。”
“真的是顺伯!”
“行啊,那我倒想知道,顺伯他找你干什么?我想,我有这个权利知道吧?”
我怔了一怔。
真的要借此告诉骆维森,有关姜豹的事?我答应过这件事在没有个眉目之前,什么人都不说的。看出我的犹豫和迟疑,骆维森更是认定我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