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样,我也实在记不得了。
但……或许还是要问一问骆维森。我不想让心里存了疑。可是,已然都这样了,我又该找个什么由头去见他?如果我主动了,这会让他觉得,我对他依旧是余情未了。
可是不问的话,心里到底又憋屈得很。
我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心乱如麻。我妈的电话又催过来了。“没有,我没看见。”
她就懊恼地叫了一声:“算了,没了就没了。”但她又说,金子这东西,是会隐身的。如果它不想见人,就会把身上的光都敛去,像个土疙瘩一样地躲起来,怎么也找不到的。
“你都知道,还问我?”
“反正你也没事,找找嘛。”
“不,我有事儿。”
“你……有什么事?”
我就脱口而出:“我要去见骆维森。”
我妈的声音就变得很亢奋:“好啊……只是,骆景行已经下葬了,你去已经晚了。”
我就没好气地:“我是去见骆维森,你不用扯别的。”
“你,你……你想通了?”
“你别管。”
“我是不想管。但妈妈还要多说一句,如果人家真没啥意思了,你也别再多纠缠,掉份儿。”
我就不悦了。我觉得她很矛盾,一面又提心我要自尊,一面又巴巴地指着我贴上去。不过她说话,一直就是这样。颠过来倒过去的,不知所云。
挂了电话后,我短短思索了一会。我该给骆维森打个电话,说我要见他的呀。但我又鬼使神差地去了一家理发店理了个发型,又去商场买了一身衣服。
我觉得,不能让骆维森看到我的颓丧。我必须是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可当我料理一新,预备知会他的时候,我又改主意了。我驱车径直去了骆维森的公司。
下午四点,我人已经出现在了骆维森的办公室里。他的办公室没关,当我进去时,骆维森陡然发觉面前的光线暗了,听到了高跟鞋声响,诧异地抬起了头。
他明显一怔。